墨尘沉着脸。“没有出王府,没有开门,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杜清远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
“今日有什么进入王府。”
几人面面相觑,厨房的厨子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今日东院来了个收泔水的,他说尿急去如厕了半个时辰。”
墨尘眯着眼睛,暗道不好,提起桌上的剑出了东院。
“来人,随本王出府,就算将整个南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本王找到!”
南城街道灯火通明,整个王府的守卫军出动,军营紧急调拨,南城街道上黑压压的兵马聚集。
墨尘骑马看向四周。
“他去了哪!”
……
一处偏僻的山脉中,杜清远缓缓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破败的砖瓦和交错重迭的蜘蛛网。
“这是哪?”
“醒了。”
杜清远想起来,发觉自己的手正被捆在背后,艰难的朝后看去,便见背后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他一身布衣,一身农夫打扮,只是与他周身装束不符的是那张阴鸷的脸。
“韦林干?”
“王妃还认得我。”韦林干冷哼。
杜清远蹙眉。“你为何要将我抓来这里。”
“别装糊涂了,杜清远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身怀玄伊公主的血脉,又藏着琉璃玉。”
他起身走到他面前,摊开手心。
“将琉璃玉交出来。”
蓝千诡离开后,南城失手,身为叛徒的他被追杀,最后不得不躲到山里来。
他现在唯一的选择便是离开南城另寻出路,但是在临走之前,他得先拿走一样东西。
那就是当初太后苦苦寻找的琉璃玉。
那枚不知为何物的玉牌被邹柯长私藏,并左右太后让他在朝廷为所欲为,后来邹柯长在拍卖行被墨尘所杀,其子邹蘅之带着玉牌逃亡,意外之下这枚玉牌落到了杜清远手中。
以前奉命寻找玉牌的韦林干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何物。
后来他追随了蓝千诡,从他手底下的人口中得知了那枚玉牌真正的名字,‘琉璃玉’。
琉璃玉是能开启澜沧国重启‘花殇’的钥匙。
所有人都畏惧它,没有任何人希望别人能得到,可总那么些人,在妄图得到它。
在这种平衡被打断之前,若自己能得到一枚琉璃玉,那么他未来能支配的东西,远比小小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多得多。
在临走前,他一定要将琉璃玉弄到手!
他眼底的贪婪被杜清远看在眼中,他是衝着琉璃玉来的……
“你将我掳走之前,应该已经搜过我的身,我若有琉璃玉,早已被你拿去,何必再来问我。”
韦林干蹲下来,揪住杜清远的头髮,几日未曾洗漱的口臭喷了他一脸。
“杜清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将琉璃玉交出来,否则我会有不下一万种方式撬开你的嘴。”
目光落在杜清远衣襟敞开处的印记上,他咧开唇。
“你已经被墨尘临幸过了,啧啧啧,我很好奇,男妃的身子和那些小倌比,有什么不同。”
杜清远眼里寒芒闪现。
“你找死。”
韦林干狂笑,他现在已经找到撬开杜清远嘴巴的方法了。
他冷笑着将杜清远翻转过来。
“我会等你求着告诉我,琉璃玉在哪!”
“韦林干你死定了。”杜清远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并不是畏惧,而是冰冷的杀气。
“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哧啦。”杜清远身上的衣裳被一股大力撕扯开。
杜清远满脸惊怒,裸露的身子上暧昧的痕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眸子闪过一抹惊恐,杜清远用力挣扎着,手被捆得很紧他根本无法逃脱。
“我最后问你一遍,琉璃玉在哪!”
杜清远眸光闪烁,紧咬着唇瓣。
“你过来,我告诉你琉璃玉在哪里。“
见他妥协,韦林干眼里闪过一抹得逞之色,可就算他告诉他,他也不会放过他。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身躯上。
躲在深山这段日子,过得连畜生都不如,如今美餐就摆在面前,不吃不是可惜了吗。
韦林干不急,他等着杜清远告诉他,他在慢慢享用也不迟。
“你在近一点。”
韦林干俯下身。
“耳朵凑过来,我怕隔墙有耳。”
韦林干并未多想,隻想找些知道琉璃玉在哪里,可就在他接近杜清远的一瞬,杜清远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
惨叫声响彻,韦林干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面目后退一步。
杜清远乘机站起来钻入深山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杜清远的手被捆绑在后面,跑起来格外吃力。
可他顾不得那么做,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尽一切的逃离这里。
“杜清远!”
一声怒吼响彻山林。
背后的树杈簌簌而动,重重黑影如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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