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又颤抖了一下。身体收紧。
狼,来了。
江漫脸色平静,眼皮下却泄出一点漠然和嫌恶,手指像翻货物般随意扯着她的下唇瓣。
声线柔,淡淡阴郁。却是下威的质问:
"你很享受他吻你?"
江漫突然将腿挤进她双腿,压製着,不让她走。
“吻多少次了?”
她被他强劲的男性力量发了怔,声音一下干巴:啊…
他更挤着她,声音发狠了。“我问你呢。”
从没见过这样的江漫——强横、野蛮,令她神经一瞬间战栗起来。
“我…”
“哑巴?”他抬起她下颌。
“啊。”她呆了。
没有预告。吻强势盖下。
与他以往清冷的克制不同。这一刻,他的吻潦烈、侵略、失控。被他完全夺去呼吸。
舌尖被吮得失觉,她呜咽,又发热,尝到他嘴里的酒味辛辣。缺氧,令她腿软,手推他胸膛,推不开,螳臂当车,时间太长几近窒息,隻好紧抓着他衣服,勉强才没软在地上。
“别…”她双手被他压过头顶。
她情迷意乱。要他停下。
江漫声音温柔地让她闭嘴。
忍到现在,无可忍。一想到她和野猴子亲吻,怒气难消。笑人。说离开,半夜又提着行李回来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谁教你的?谁让你提分手的?你洒脱。想来就来,说分就分。最后心疼别人,陪着别人,给别人乱亲,亏他大老远跑来,什么破老师…他身体全是酸火,以及因为怒而产生的情欲。
——很享受这种是吧?
男人一件丝质的白衬衫,天生丽质。吻她中途,一边解开下方扣子,露出健嫩白皙的腹肌,把她的手放在整齐的肌肉上。
这种新鲜的触感,这诱人身形。她的心臟霎那一跳。“江,江漫…”
他却牵着她更往下。放在他因荷尔蒙起了欲的生理反应上。
睫毛落下来,声音哑:“你不是想做这个?”
此刻的江漫,这怎么是江漫。那么干净寡欲的一张脸。
声音更干了:“你说的分手后别纠缠…”
他亲她的脖子,“没说。”
“怎么没说?”
“有证据?”淡淡语气。
“……”
穿过薄薄的夏衫,江漫的右手摸上了她的胸部。
她慌地轻哼。
他是无解地爱她这个部位。软,陷进去的软。有时,会梦到。碰上去,身子也软去半边,然后,下面就涨了。
不理解,她怎么能这么软…
呼吸,粗了。
软到揉出各种风情,推到上面,挤着。肉也嫩,揉得爱不释手。他红着耳尖,粗俗地捏她的乳点,五指惩罚地抓抓放放。
被他这样玩,要哼出声了。女人的感觉,以及酒,使她全身发软,快失控到丢人。
忙握住他手腕,语气渐冷。
“开锁,我要出去。”
他更紧地贴着她。
另一隻手蒙住她眼睛,不让她看他此刻的表情。
不自在。
酒,以火的性格躁动。
酒后发情的江漫,手劲很大,呼吸很热。她意识到他带来的压迫强势,如何都推不开,又下面若有若无地被摩擦、顶撞。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在起火。
慢慢,她无解地有了温情,眼神绵软无力。
却想让喝醉的双方恢復清醒:“江漫,我有男朋友。”
那一下,他隔着衣服咬她乳尖。裤子已经顶高了。
表情阴沉,略过她的话:“我买了套。一盒十个。”
不敢去信。她完全呆住:“我们已经分了,我都忘了你一年了…”
他的手抽离她的上半身。
路柔穿着短裙,方便他的手从大腿内侧直接滑进去,隔着布,重重捏了一下外阴肉。手劲微妙,正斯文地一点一点毁灭她。
她瞬间脚趾绷紧,浑身哆嗦。下体不断地抽动。
江漫神色阴劣,笑着,说这次是车祸,那下次是什么?
唇贴着她,声音沉到了底。
脸上有着俊秀的幽暗:
“忘?”
她被他猝不及防抱起,摔在大床上。这下,江漫一个字都不再说了。站在床边,看她惊慌失措。
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看到他解上衣扣子的纤长手指,比弹奏时,更令人心悸。
三三:过渡一下前戏。下章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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