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无法想象,她乐意被化掉自己。
后来,江漫迷糊了句:“包子。”
他得出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她静着脸,里里外外都在无声尖叫。
六点半,江漫准时睁眼。
没半点拖延,起床,神清气爽。先四四方方迭好被子,迭好后,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
坐在角落一晚没睡的路柔对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声音慵懒:“没回家吗?”
“我太困了…”她又撒谎。
于是江漫去隔间洗漱,换好衣服,订早饭,两人吃完饭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她五倍的金额,感谢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偏头,看了一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
她耳尖一下红,局促:“…好看。”
江漫看她发红的双颊,声音拖慢:“…谢谢。”
又看了眼蔚凉的天:“天气很热?”
啊?
“你的脸…”他指指自己右脸。
她全身都不响了,比僵尸还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漫:路柔——
羞耻感完全铺天盖地袭来。她转身,比往常更少说话,挨他近点便反射走远,那地儿还在敏感燃烧。
过了会儿,她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家政。
“只是想赚钱。”
说完,她后悔死了:何必画蛇添足加个“只是”,显得她在掩饰。
被婉拒,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没关系,他一个人能住下去。
路柔耷着脑袋朝家沉重地走,走了不远,又缓缓背过身,去远远看朝阳下的独栋别墅。
白云游荡,宽大的苍穹下,这所房子独隅一份孤独与安宁。
他刚刚站她不远,整个人神秘又新鲜,就像一件等待解开绑带的礼物。
他发生了什么事,才有这么极端的禁欲?他不是不愿哪怕一点的肌肤接触?可昨晚,他潜意识为什么却不抵触?也许,他并不反感碰人?也许,他反感的是他想碰人?
路柔看着,看着,渐渐地,灵魂沉浸这莫奈笔下的美妙画面。她偶然地泛起一种诗意:
住这么空旷的房子,苦钻筝艺,孤来独往。
从小被管教这么苛刻的规矩,不合人群,少戾气,不发展情爱,求知欲全在古筝上,决定了要一个人披荆斩棘。
亚里士多德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她心里升起一股孤独一掷的绝望,还有为这迷恋,粉身碎骨的希冀:江漫,你想做清心寡欲的神灵。
如果我用小火,慢慢熬你。两年、五年、七年。
你会失控、发热、跌落吗?
一周后,算意料之外,江漫亲自叫住了她。
说让她可以试用七天。
路柔摸摸鬓角,佯装淡定:“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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