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数十米的两家,管予此后经常碰到男人,男人就像他说的,好似真的只是来这山沟沟里度假般。男人没有来找过管予,即使经常遇到,也只是你我擦肩而过,各走各路。
有时会看到男人坐在院前荔枝树下,双腿搭在石凳上,双臂抱胸姿态慵懒,脸上盖着本书,似在假寐;有时男人会在院门口煮茶,一人自斟自饮,后来,在他有回帮姥爷上树摘了荔枝后,饮茶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也在山涧相遇,仅有的几次,管予都见他站在溪流中凝神盯着什么。
管予并未放下戒备之心,只是,她却也看不懂,男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姥姥依然在小路边坐下,细细叮咛她注意不要滑倒,有什么事可以大声叫她。
管予笑着点点头。
虽在这野外、赤、身、裸、体仍觉有些羞耻,但管予却也体会到了融于自然之中的那种美妙悠然无法言语的惬意。
阳光碎片洒在脸上,微微有点灼意,管予长舒了口气,闭起眼将脸埋进水中,不消片刻,水面“哗啦”一声,却是管予猛然从水中抬起头,长发在半空中甩开,管予痛快地笑出声,只是,荡漾在湖面的笑声到一半便突兀地止住了。
管予僵住身体,身后紧贴上来的灼热身体,还有直接覆上她一边月匈部的大手,滚烫的鼻息似乎要把她的耳朵灼伤了般,她被身后的人紧抱入怀,“管予……我想你了……”管予要启开的双唇被大手猛地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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