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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终于得偿所愿,尝到了陆闻的味道,还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尝了个遍。陆闻看着闷不做声,其实在床上凶得要命,他抱着叶清从床上肏到床下。他的手臂肌肉结实,叶清两条腿弯挂在他的小臂上,一颠一颠的,他的阴茎又快又深,她高潮时流下的淫水在穴口被打出白色的泡沫,又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陆闻偏过头吻叶清的唇,又抱着她来到厕所的镜子前,他的手指分开穴口,让叶清能够清楚地看到,层层迭迭的,媚红色的软肉是怎么饥渴地把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吞进去的。叶清眼神发懵地看着镜子,看他在她的穴里不断地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
“好看吗?”他咬她莹润的耳垂,声音清冷,但吐息火热:“你上我床那天,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肏你?”
叶清心里觉得好冤,她就爬了他这么一次床,被他一直念叨到现在。她不想听他再颠倒黑白,但直觉说出来又有点不好,干脆吐出一点舌尖向他讨吻,然后又被他凶凶地吻住。
……
叶清从床铺的末尾捡到自己被撕坏的红裙子,也不知道陆闻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条石榴红的裙子已经破破烂烂,像一条腌咸菜一样卷着。叶清用比较完整的部分挡着胸口,用脚踢了一下陆闻。
“陆闻,”她很不高兴地说,“我的衣服坏了!”
陆闻捏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捏她的小腿,垂眸说:“嗯。”
其实她不穿衣服也挺好的,陆闻想,他看见她和她的其他鬼朋友们一起玩,坐在湖边聊天打牌。他能看见鬼的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能听见有鬼影在讨论她。
穿着红色长裙,总是笑眯眯,白皮肤黑头髮,脾气很好的艳鬼。
要是能让她一直待在这里……
“喂,陆闻,”叶清抽回腿,把脸凑到他面前,笑看着他说,“你给我做一条裙子吧。”
“在纸上画一条裙子,背面写我的名字,然后烧掉就好了。”
陆闻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好。”
陆闻对绘画一窍不通,对服装设计更是完全不懂。他听着叶清的指挥,给她画出带蕾丝的领子,胸前的宝石纽扣,还有短短的裙摆……这个不行。
“都夏天了,”叶清坐在他的桌子上晃腿,“裙子就是要短才行。”
陆闻装作没听见,把裙子飘逸的裙摆一直画到脚踝的部分,严严实实地遮住她的大腿。他看着最后的成稿,还是觉得花纹样式都有些简陋,但叶清已经满足了,催他用打火机烧掉。
几乎在火烧尽的同一时间,叶清就拿到了这条裙子,这是一条黑色的晚礼服裙子。她用手抚了一下布料,然后把裙子套在了身上,转了一圈,还兴衝衝地跑到厕所去照了镜子。
“你画得真好,”她兴高采烈地说,“就是笔触有点硬,下次改进。”
陆闻用手捏了捏她的裙子,他的笔触太僵硬,于是裙子的布料也像牛皮一样僵硬。他皱了下眉,说:“你脱下来,我重画。”
“我不要,你已经送给我了,”叶清躲开他的手,她想一出是一出,笑眯眯地说:“我出去给书生他们看看我的新衣服,一会儿再来找你。”
……
叶清往校园湖的方向飘去,鬼怪都喜欢在那边的树下休憩。她走的时候刚好赶上下课,她混在背着书包的人堆里,恍惚间觉得自己也还在大学里。
“同学。”一个抱着一摞书的男人叫住她,他问:“不好意思,文科楼往哪里走?”
明明是夏天,这个男人却穿着一身长衫长裤,袖口用一颗祖母绿的袖扣整齐地折起。他高挑白净,眉眼温和。腰间挂了一个八卦盘一样的挂饰。
叶清给他指了一个方向,刚打算走,又返过身,有点狐疑地看着他:难道这人也是阴阳眼?
最近能见鬼的人也太多了吧。
“同学,真对不起,”男人对她的视线全不在意,笑着说,“我第一次来这里,不认识路,能带我去一下吗?”
这个时候表明身份没准会吓到他。叶清想了想,说:“没问题,我带你去吧。”
叶清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咔嚓”一声,她的右手上就被拴上了什么东西。她的身体一下变得特别沉,腿脚像是灌了铅,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艰难地举起手,看见手腕上被扣上了一个金属环,连着长长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人的手里。
男人看着她,唇角还挂着浅笑,但叶清看到他纯黑的眼睛,眼皮薄而锋利,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冷意。他拉了一把链子,叶清踉跄一步,被拉到他的身边。
“你就是那个艳鬼?”他低下头,声音很轻,宛若耳语,“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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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男嘉宾,反思一下,怎么一出场又拿着火葬场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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