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旅馆意多违,暮雪初晴候燕飞。良神美景,美酒佳人,难得各位贵人赏面前来欢聚一夜,在下施少源先敬各位一杯。」施少源端起身边妓女为他倒满的酒碗,举杯一口气喝光。
席间眾人纷纷站起来,回敬了他一杯。
「哈哈哈哈!畅快!畅快!」施少源笑了,席下,也跟着笑了。
除了,混在其中的某异地来的人。
不一会,一位成熟有韵味且的女人姿态风韵的走上舞台之上,她对着眾人,嗯,可以说只对着施少源浅起淡雅微笑后,便接过侍女递上来的鼓棍,开始边舞蹈,边跳起舞来。
鼓声震盪了全场的人心里面,包括也感到意料之外的孤漪箔和御辰苍。
他们目不转睛欣赏那舞蹈和震盪心霏的鼓声,全场宾客鸦雀无声,连举到一半的酒杯,也因为眼前的表演而定住,久久不能送进舌尖品嚐。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很久,时间长到可以活过一个一百年似的,只见舞者的鼓棍越来越快,节奏越来越急速,鼓声如同万马奔腾的涌进心窝之间,震摄灵魂,直至鼓声静止,舞者作出结束的柔美姿态。
又是一阵子的鸦雀无声,只有灵魂最快回到躯壳的施少源和孤漪箔拍掌,从而带动全场的人拍掌,甚至有人高呼讚美的说话。那位舞者扬起凤眼,以魅惑的目光,瞅看着高人一等那一席上的施判书,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对他行了个礼,便随着侍女下台离开。
台下远远地目送舞者离开后,宾客也纷纷跟施判书行礼回去自己的厢房继续把酒抱佳人。
而孤漪箔和御辰苍也跟着青雨和西灵来到中间,向施判书行礼,但临回去之前,孤漪箔打开扇子,一边拨动,一边故意地念:「主人酒醉君未醉,薄暮途遥归不归?」
她转身前眼尾瞅看着施少源,扬起笑靨,便随西灵回去。
施少源动作定住,瞇起眼盯着那艷冶的背影,嘴角深深一弯。
原来,偃月还有不错的人才呢。
走到半路,御辰苍好奇一问:「冷兄,你刚才念的是甚么诗?在下见到那个施判书有点错愕似的。」
「那一首是属于吾的地方那里的诗词,吾也没想到在这鸟地方也有人读过啊,何况这首诗不算很有名。」
「冷公子真有文采呢!」旁边的西灵对他加欣赏,不单在俊朗的外貌,胸怀还有不错的墨水呢!
西灵几乎没遇过像他这种贵气的公子,就连她服侍过施判书,也只觉得他太粗人一个,官职高一点便目中无人,懂一点诗词却行为粗鲁,不惜温柔。
她真想好好被这位公子抱拥一夜,让她还可以留在烟雨楼的年华之中,留下一丝的美好回忆。
「只是刚好我懂得这首诗而已,走,西灵姐姐,回去好好再喝唄!」她搂住西灵的纤腰,拨着扇子,而目光,则不断观察四周,正打算来一个夜潜烟雨楼的每一间厢房。
回到房间,她与御辰苍互打了个眼色,暗自在酒中下了最普通的迷晕药,他们二人则在事前早已吃了解药。耍了些手段让青雨和西灵喝了些酒,不用多久,她们迷迷糊糊的依在他们身上便昏睡过去。
把她们都躺好,孤漪箔脱下外面的鲜艷衣服,里面她一早已穿好夜行衣。
烟雨楼的屋顶之上,闪过两条黑影。
唯一这两条黑影是一致同意的,就是第一个地方是去施少源的厢房,其实多找了,以他的面子,定必是住在烟雨楼所设有的三间华贵厢房中的其中一间了。
不意外,他们找到了,而且有意外收获,厢房内还有几个似乎是官中人物。
「施判书,你猜圣上找那个女人回来做甚么?闻说有一张清丽容顏,真想见一见呢。」穿蓝衣的男人接过身旁妓女的美酒,眼睛直瞇向女人的胸口之间,笑得邪昧。
「圣上下旨,未经许何,任何人不得内进天牢,那怎会是我跟你这小官进去一睹她的容顏呢!」另一位穿绿色衣服的男人抢腔回应。
施少源未有答腔,继续与身旁的两位妓女把酒欢畅。
「判书大人,难道你不好奇吗?」蓝衣男人不解的问。
施少源慢条斯理地啜一口花酒,扬起嘴角说:「好奇?天下号称美人的,本官都审阅不少,圣上关在天牢的那个女人,本官不在乎她容貌,而在乎到底圣上的用意。」
「最近世子到了适婚年龄,会不会那女子有甚么特别的身份?圣上正逼这女子成为世子嬪?那么……施判书的千金不就……」绿衣的男人迟疑地判断,细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举杯的动作略略顿了一顿,施少源瞇了瞇眼,俐落把酒一饮而尽,有点不悦的情绪道:「我绝不会让事情发生的!偃月未来的皇后,绝对是我的女儿!」用力的把酒杯放回桌上「倒酒!」
两旁的妓女见他开始生气,便使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
屋顶上的黑影互看一眼,出乎意料的有默契点头,便双双跳下去,准备回他们的房间再详细讨论。
谁料,运气真的很背,才跳下屋顶,便有一个醉汉和照顾他的妓女忽然走出来,漪箔来不及打昏他们,那个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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