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里面,有多少是她拥有的?
守卫互望一眼,真是佩服这位丫头,良心发现,便小声跟狱卒说安排她到跟这群疯子最远距离的牢笼,还有离开前更交代要送好一点的饭菜给她。
关在最深处的牢笼之中,那些疯子兴奋的吼叫和笑声还是悠悠的传进她耳里,她没多想甚么,只静静的靠到一旁依躺着,闭上眼休息。
降翾可能内心深信,那个女人会找到她,然后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是她真的不害怕……
而是,怕又有甚么用?
她只是相信孤漪箔就够了。
到底是甚么时候……
其实她已经依赖了这个女人呢。
那也……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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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美得讚叹、倾国倾城的容顏,映进了御辰苍的瞳孔深处,这张脸容,他随了第一时间是有讚叹的体会之外,竟然是带几分眼熟。
在那里见过?
不过,他已经没法子继续深究下去。皆因,眸子里面那张绝色容顏中,那对深寒冰冷的眼睛,使他深深地体会到何谓够冷,够杀气。她是美得让人止步,也冷得让人颤抖。
「敢问姑娘是紫玄真人的徒弟的何许人?」御辰苍声线夹杂了抖动,喉结因吞嚥而蠕动。
「吾只再重覆问一次,降翾在哪里!」漪箔瞇了瞇寒眸,眸子紧逼地锁住眼前这个受伤了的男人的脸容。
她若不是回来见到他是受伤的,而且也会是唯一知道降翾被甚么人劫走的人,她可能一句不问,就把他给杀了。
她的杀气直逼御辰苍,逼到全身无法动弹,即使他上过不少的战场,遇过不少被围堵的境况,也没有一次如同现在体会到那样是让他身体僵硬,连一根指头也不听他的指示!
「若降翾是指紫玄真人徒弟的话,那么,她被偃月的黑卫兵劫走了。」
「偃月的黑卫兵?」孤漪箔虽对这个鸟地方不算熟悉,但她敢相信她知道的一定比那个足不出“洞”的小翾多很多,从小翾身上,她只知道这里分了两个大国,是偃月和粼水。
对,真的,降翾给她说明的,就只有这些。
或者,她是很懒,懒到不想再跟这个外来的鸟人解释很复杂的事。当时漪箔的反应,是一脸错愕,随之一想到小翾就是这种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心的人,她就不以为意了。
之后,她到了不少附近的村落与市镇交换食物和必需品时,打听到不少这鸟地方的不少事跡。例如廿多年前,粼水的第一位小公主出世没多久就被黑衣人抱走,再探入打听的外闻,粼水国的百姓私底下都认为,那是偃月的弦帝所为。
扩大百姓都这么猜了,何况是涟帝本人呢!
两国同时在休养生息,因此,两国维持友好,但两国帝王是有不少的暗涌。
如今,偃月为何要劫走足不出“洞”的小翾?
奇怪!
「嗯,是弦帝直属的兵团,全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刚才不是因为那个高傲的女人分了神,他怎会被刺伤!
失策了,怎么向涟帝交代!?
孤漪箔冷冷一哼,眸子瞇了一瞇,乌亮的黑瞳之下,闪过巨浪般的杀气。
「姑娘……那你是紫玄真人徒弟的甚么人?」那倾刻的杀气,御辰苍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是小翾甚么人,是她的命,是我的。」孤漪箔平服了心口中那极度不快的波动,从没有一个人可以那么影响她的思绪和情绪,即使儿时她的姐妹受了重伤回来,她也只有一丝的担忧。
而刚才一回来发现有打斗过的痕跡,沙粒染着斑斑的鲜血,心口顿时是惊怕,从来没试过那么惊心,脑袋空白,完全冷静不了分折,直至她沿着血跡找到眼前这个男人,意识到那些血跡应该都是这个男人的,才略为松了一松。
「她的命是你的?你们到底是甚么关係?」御辰苍越听越糊涂。
「我跟她甚么关係重要吗?现在最重要是把小翾救回来。」漪箔瞥睇他一眼,刚才他的问题,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也不知道啊!
「是,那是当然的,我们必须赶去偃月!」御辰苍把剑重新套回剑鞘里,「放心,姑娘,我一定会把降翾姑娘带回粼水的。」
「谁准你带去另一个地方?别开玩笑!我说过,她的命是我的,她要去哪,也得由我来决定!还有,以你的身手,能救小翾出来吗?别忘了,小翾是从你手上被劫走的!」漪箔又闪过寒光,真恨不得把这个笨男人碎尸万段!
不是他!小翾怎会被另一班人劫走!
御辰苍无言以对,她没说错,降姑娘是从他手中被劫走,可是事出突然啊,而且他身手绝不比黑围兵的首领低,手上那一剑之仇,他绝对要还!
「哼,若不是你会去偃月,不用我麻烦边走边问人,我,冷姬一定不会留你活口!」孤漪箔指着自己的鼻子,忽然对他吐了个舌,装出了她女性应有的一面。
「……」他又是一阵无言,心里嘀咕着她看起来只是一个脆弱的女子,怎么会一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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