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妇女的猥琐,而且她妈估计还没睡,她也不敢玩过了。以她妈的性格,搞不好还在听墙角…孙远舟说得对,她夜里得小点声。
“给。”她塞进去,“你看看合不合适。”
“随便,能穿就行。”他低叁下四的,她便更进一步,“随便也不能是我那紧身露脐小飞袖啊。”
“好了,我要锁门了。”他施力要推走她,这回齐佳不玩他了,她甚至帮他带上了门。
“妈。是我。”趁着孙远舟还没洗完,她把保温杯灌满热水给她拿进来,没想到她也锁了门,这俩人挺逗的,都自我意识过剩,以为别人要害她。
“你锁着干嘛,孙远舟还能闯你屋啊,真的是。”
她妈把暖水袋提前捂在被子里,做睡前柔软操,她这几年体寒,还不冷的天气就要夜夜敷暖贴,更不用说下雨天。
“你腿疼不疼?还做操哪。”
“重在坚持。”视频播到金鸡独立,她站不稳,单腿跳把齐佳逗乐了,“要不你跳过这节吧。”
“你赶紧出去,你跟我闷一屋,姑爷看了真不像话。”
“他洗澡呢。”
“哎哟。”她妈也不跳了,“你跟没跟他说热水器…”
“说了,说了。”
“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没说给我们,嗯,是吧,修修?”
“修什么呀!”她坐到床沿,“我之前找人,你不是嫌花钱不干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自己看看,到底是哪坏了…你屁股这么脏别坐我的床,我新换的…”
齐佳被赶得重新站起来。
“你把他当免费修理工了是吧,这也弄那也弄,他拿的正经工学文凭,不是干粗活的!”
“我、我可没这么想…”她妈小声抱怨,“你嚷嚷什么。我们那年代,工学理学这学那学,都要给厂子修路的,管你多高文凭都拿个铁铲挖土,还得给家属院修厕所…”
“好了好了。”跟老齐学的,开始喜欢追忆似水年华,以前她可不这样。
她妈把跟练视频暂停,走到她旁边压低:“我跟你讲个事情。”
“干嘛呀神经兮兮的。”
“严肃,严肃。”她贴耳,“今天是季老师送我回来的。”
“送呗,搞得跟什么大事一样!”
“嘘!”她指指门外,隐约还有淋雨的水声,“不要被小孙听见了。季老师,对吧,一个男的。”
齐佳开始并不懂她的隐意,等她反应过来,她心里猛地一跳,多正常的尊老爱幼都要窃窃隐瞒,除非是她妈知道了她出轨的事,挂不住脸,视男的为天羞。
其实长久以来,她一直觉得,她妈是有所猜疑的,母女连心,她们的第六感都很准。
问题来了,为什么没教训过她,哪怕提也不提。老太太还没清高到闭口不言保面子的程度,按她的脾气,肯定要连着她爸那份,把她打断腿,然后抱着她爸的牌位哭。
“男的有什么。”她故作镇定,“人家品格好送你回来,跟男女有什么关系。”说完,她抹掉头上的汗,她妈神经大条,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往下讲,她痛风腿疼,季老师打着伞,把她一点点搀回来,也不留下吃饭,直接走人了。
“你现在还疼不疼?”
“不是这个!”她妈激动,“我说季老师!”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声音这么大…”
“哎,也怪我没边界。我拉着人家坐了好半天,还给人家看相册,咱家以前那些老照片…”她不安地问,“是不是太不合适了?一个外男。”
“什么外男内男,这都现代社会了,妈!”她扶额无语,唯一担忧的是相册里有一堆她的童年黑照,希望季濯看了不要笑死。毕竟离退办挺近的,搞不好哪天就撞见了。
不过季老师这种高水平知识分子,应该不会…呃…吧…
“妈我问你。”她摆正神色,“你是不是对季老师,咳,有点那个?”
“那个是哪个——天啊你个死孩子,你说什么呢!”她妈脸一点都不红,过于瞠目结舌而发白,“你把妈妈想成什么了!”
“你不能怪我啊,你、你天天捧他,买了八个不同出版社的文心雕龙…”她摆摆手,“…当我没说。总之不是就行。”
你就跟李之涌他爸看着瞎处吧。她心想。
事实上就算她妈真看上季老师,她也无所谓,单恋自由嘛,至于人家季濯恋不恋她,那可就难讲了。非要她叫季老师一声干爹还挺怪的,届时岂不是连孙远舟都要…
哎!
不行不行。
躺在床上她还是直想笑,季老师应该跟孙远舟差不多大,说不定还小一两岁,取决于他是直博还是怎样。她把手枕在后脑勺下,开始编排一出家庭狗血剧。
“我妈这是老来红啊。”
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仍然太小了,他关紧卧室门,上床前脱掉了,勒到窒息,实在无法和衣入睡。
她翻身趴到他身上:“哈哈,你见没见过李之涌他爸?”
床上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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