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舟把她卧室门甩上,锁已经坏了,肯定是锁不上的。
“下来,到床上去。”他似乎打算研究一下这个锁头。
她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用双腿勾着他的腰,后背抵着门板,小声笑道:“好下头啊,你又不是修锁工,嗯…修锁工和家庭主妇…”
“…”孙远舟无语极了,他躲避着她细碎的亲吻,避无可避,把脸埋在她颈部,头发糊了他一脸,有种过分浓郁的甜香。
她穿的一件宽松的裙子,好穿好脱,来去自如,他就不一样了,衬衫、休闲裤、防雨外套,还有兜里的钥匙证件车票…万一她妈回来了,光是穿衣服就要忙得倒仰。
她急火攻心地把衬衣下摆揪出来,脚趾头暧昧地勾他的裤腰沿,孙远舟衣衫不整,下不蔽体,她把自己脱光光,里面没穿内衣,骄傲地挺着一对柔美的奶子给他看。
行,好深厚的青梅竹马,大街上聊天胸罩也不穿。
孙远舟面无表情,他捧着她的屁股往上稍抬,把内裤裆勒到一边,摸路就要插。
“哎!不,还不湿呢,我怕疼!”
“而且你这样,多…”
孙远舟的裤子挂在他大腿上,衬衫纽扣一半是松开的,领子也扯歪了,她非常有成就感地笑了,笑得奸诈阴险,故意说:“多不好啊!”
“哦,那怎么办。”他没听出来她在揶揄,眉眼死板,“你妈回来,我是要光着腚和她打招呼吗。”
她哈哈地乐了,赶紧撒娇说:“怎么会呢,我肯定不会让你没脸的!”
“最好是。”他摸了一把阴道口,确实没进入状态,只有一点点潮湿,他想把手指顶进去,她都一个劲叫唤“不行,不行!”
他含着她的嘴唇:“你小声点。”
老楼隔音差,左邻右舍什么响动都一清二楚,她的性启蒙,就是从屋里父母咿呀的呻吟开始的。
她很早熟,还没有初潮就夹着被子向快感靠拢,那时色情普及还不广泛,一栋楼的姑娘说悄悄话,她们不约而同在枕头下面找到了计生用品。李之涌躲在后面偷听,一个大男孩竟然臊红脸,扭扭捏捏地跑了。
孙远舟尝试着亲她的嘴,有过一次热吻就有第二次,她高兴坏了,吮吸着他的下唇,好像要把他咬肿似的,吮完了,又像是掩盖罪责一样,湿哒哒地舔干净。
“你把空调打开…”他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吻,嘶声要求。
秋天怎么能这么热,额头上直冒汗。
“可是空调坏了,它不制冷了…”她把他往床上带,压上去,床猛地尖叫一声。
“空调也坏了?”他不可置信,“哪天的事…你家还有什么是好的。你叫人周末一块来。”
“可,他修的时候会往床上滴水呀…”
他剜了她一眼,她不说话了,但还是抬着下巴,推着他的头要他下去用嘴满足她,最好是弄得她汁液横流,她最喜欢那种湿淋淋的抽插感。
她的推搡颇有一股娇娇的劲,就像她以前那样,鼻孔朝天,小门小户的光头土着,当自己是公主,恨不得骑到他头上。
孙远舟不得势的时候尚且懒得理她,现在更不必说了。
他不言语,伏下身给她口,他没必要说什么,她想要的总是能在他这里得到。他的口技不算高超,但胜在温和平缓,有种细水长流的熨帖,舌头安抚着她躁动的阴蒂,拨开闭紧的细缝,浸湿她,非常克制地往里探,她要是扭开,他就拿走,也不说来点强制爱什么的。
“好了没有,感觉挺湿的了…”她窗帘拉了一半,朝东的屋子,迎着太阳落下最后的余温,孙远舟跪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有点阴暗。
“差不多吧。”他直起身,打算褪去上身,她爬起来握住他小臂,说:“你别动,就这样和我做,才有意思。”
她的脸因为快感红扑扑的,又因为没有高潮,抓他抓得很用力。
“你想热死我是吗。”
“没事,你一会就在我家洗澡。我家热水器没坏。”
孙远舟不接茬,看来并不喜欢这个主意。但他也没有再脱了,相当于默许。
他指床头,她立刻会意,顺从地趴好,撅起屁股,把内裤往下拉了拉,横在腿上。
她回头看他:“来嘛。”孙远舟眼神暗暗的,直盯着那处嫩肉,小嘴打开一丝入口,夹在又翘又圆的屁股里,下面有两道久坐的深色印子,连接着腿心。
他和她的窥视对上。
计从心生:“你要不要戴上眼镜呀。”
“眼镜在家,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
“嗯?”
“别戴套了,行不行?”她磨他,“孙远舟,我安全期啊,你最后拔出来,不会中的,好吗?”
他说不好。
孙远舟本人是非常在意这件事的。他曾经也内射过她,她腻歪着悄悄说射里面想怀宝宝,听得他头都炸了。当然这只是嘴炮罢了,干倒是干爽了,事后她自己吃了药。孙远舟站在酒店楼下吹冷风,颤巍巍地点了根烟,把自己呛得差点把肺咳出来。
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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