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浅浅行了个礼。
“儿臣让父皇担忧,实属不该。”瑞王、宁王还礼道,“桂掌事有劳了。”
掌事太监与瑞王宁王话毕,看向司法三司一行:“几位大人可走?”
刑部尚书范世达连忙道:“走,走。”
说完才想起来一旁站着的瑞王和宁王:“二位王爷,下官京中还有事务,这厢告辞了。”
“范大人贵人事多,好走。本王也是有事在身,恕不远送。”宁王道。
瑞王倒是和气:“昨夜来,今日走。连日车马劳顿,范大人辛苦了。”
许小圆怎么听怎么觉得宁王的话中有些阴阳怪气的成分在里面。再看范世达,果然一副被气到了的样子,他就肯定了自己想法。
范世达对宁王又说不得什么,于是亲亲热热地又跟瑞王道了次别。
宁王在一旁没个正形的翻了个白眼。
大理寺卿沈丛听了掌事太监的话,迟疑了下道:“二位王爷,出京途中多多保重,咱们京中再见。老臣告辞。”
然后又单独对宁王道:“王爷,此番辛苦你了。”
沈丛分明是要回去,却没有单独回掌事太监的话。
“沈大人保重。”瑞王回道。
宁王道:“沈大人保重,沈大人言重了。”
许小圆想起宁王目前是大理寺少卿之职,从官职上来说,还是沈丛的下属。
督察御史薛致宗见状道:“那两位大人与桂掌事先行一步。”
其他几人皆看向薛致宗,范世达问:“薛大人不走?”
薛致宗打哈哈道:“老夫年纪大了,舟车久点这身体就吃不消了。桂掌事和两位大人先行一步,薛某稍作休息,随后就来。”
桂公公冷哼一声,并未作答。范世达不可思议地看向薛致宗:“你年纪大?沈丛比你大十岁都没说吃不消,你吃不消?”
薛致宗道:“每个人的状况不同,要说身体好,还得数范大人。皇上也没说非要我等今日便要返程,范大人就让老夫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可好?”
范世达甩袖冷哼一声,抬步朝大堂外走去。桂公公和沈丛随即也走了。
月和县令带着县衙一班人拱手行礼相送:“恭送桂掌事,恭送二位大人。”
许小圆觉得有那么点奇怪,不知道这是古代的礼仪呢还是这桂太监权力太大。一个宦官,众人对他的称呼竟然摆在朝中大臣的前面,就连朝中的大臣还对他恭敬有加。
目送三人离开,薛致宗对瑞王、宁王道:“下官在此叨扰二位王爷了。”
“哪里哪里,这里是月和县县衙。叨扰也是叨扰月和县令。”瑞王道。
宁王在一旁点点头。
月和县令赶忙上前道:“岂敢岂敢,不叨扰不叨扰。薛大人停留本县,是本县的福气。”
薛致宗笑了笑:“那就有劳王县令给安排个住处。”
“是,下官这就让人去安排。”月和县令道,“大人这边若是没有其它的事,下官便告辞了。大人在月和县期间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月和县令也是在官场混了多年的,想来也知道薛致宗不会平白无故留下。
至于留下的原因,反正不会是因为他。他自然知趣,安顿好一切,便主动消失,不耽搁京中的贵人忙自己的事。
薛致宗闻言笑道:“王县令请。”
送走王县令后,薛致宗看向许小圆,却是对宁王道:“王爷,这案子的尸身也是这小双儿验的?”
作者有话要说:
、皇长兄身体无恙
瑞王听罢,也知道这薛致宗留下来不是因为自己。心中虽有个梗,也有点失落,但晚一步,有时候就是永远。
再说,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现状了。
于是瑞王对薛致宗道:“本王那边还有事,五弟、薛大人,告辞。”
“送瑞王殿下,”薛致宗还礼道,“瑞王殿下慢走。”
瑞王走后,宁王笑道:“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
薛致宗听罢笑了一笑:“今日臣等到得早,殿下可用过早膳?”
宁王笑笑:“尚未。”
“巧了,老臣也尚未用过。不知可否在王爷这里蹭一餐早膳?”薛致宗问。
宁王笑道:“自然,薛大人这边请。”
“王爷请。”薛致宗道。
五脏庙早就饿得咕咕叫的许小圆闻言心中暗喜,终于能吃早饭了。
回到宁王住的小院,宁王妃与一众随从已经用过早膳,宁王招待薛致宗与许小圆还有听风一道用膳。
用膳期间,薛致宗对宁王道:“这个案子的卷宗老臣看了,这小双儿验尸验出真相,当记一功啊。皇上没有褒奖,也是事出有因。”
“薛大人此言有理。”宁王端起一碗豆浆朝薛致宗示意了下。
薛致宗赶忙端起做同样动作豆浆碗回应。
许小圆听了薛致宗的话很是惊讶,他第一次验闫振的尸身还出错了,不受罚已经很好了,根本没想过还要皇帝的褒奖。于是愧疚道:“薛大人谬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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