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琸捧起她白皙的玉足,沿着脚背一路往上,温热的吻渐渐滑至她柔软的大腿内侧。
大腿上绑着刀鞘,花错刀安静地卧在刀鞘里,只要慕雪窈想,甚至可以立刻出鞘,割断他的后颈。
江湖上行走多年,叶琸自当清楚不该将软肋示于人前,但若是雪儿要他项上人头,他会心甘情愿奉上。
许久未沾染情欲,细密的吻令慕雪窈稍许找回一些熟稔感,这半年在明华山,她也算是修生养性了。
身体中隐秘的渴望令她不由按住了叶琸的头顶,稍许分开些双腿,将私处往他唇上送。
雪儿喜欢这样么?
他问,视线落在她光洁玉润的阴户,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微微露出的粉肉。
嗯。慕雪窈半阖眸子,轻应一声。
叶琸闻言,行事愈加大胆起来,含住娇嫩的阴蒂,用舌头舔弄。
私密之处被舔砥的快感像是将软肋送往他人手中,但因为他娴熟的技巧又有别样的刺激。不过片刻,花缝中渗出清透的爱液,叶琸的舌头也就着探了进去,沿着里头曼妙的弧度来回舔吮。
他舔弄的技术的确很高超,慕雪窈不由将五指埋入他的发间,双腿夹紧,好令他灵巧的舌头更加深入。
快感从下腹延伸到四肢,她本如霜如玉的脸不知何时染上淡淡的绯红,半闭着眸子,视线低垂,盯着叶琸头顶的发冠失神。
高潮时她仿佛跃上云端,神智被推上至高的地方,身体却在下坠。她扬颈微微喘息,喷薄而出的春潮尽数泻在了叶琸的口中。
叶琸一一吞咽,品尝干净,讨好一般地望向慕雪窈道:雪儿可还满意?
慕雪窈没有理睬,只是随意地一脚将他踢开,淡淡吐出四字:我要沐浴。
叶琸早已习惯,面上也不曾流露半点失落,伸手熟稔地为她宽衣解带。
热汤已备好,在屏风后。
慕雪窈来到屏风后,叶琸早已将一切准备妥当。她沐浴之后,换上置在矮案上的雪白色长裙。
子时过去,夜色也已过半。
大师兄的穴道应当很快就要解开,慕雪窈不打算多逗留,系好腰带便从屏风后出来。
我走了。象征性地说了一句。
若是雪儿要人侍奉,随时来找我。
叶琸笑着将一瓶丹药放到慕雪窈手中,眼底却未有半点笑意。
这药你要给谁用,江清言?他问慕雪窈。
不是给他。慕雪窈想到江清言,唇角不由微微抿了抿。
若大师兄中药,他宁可将自己泡在冷水里也不肯碰她一下,但若是她中药大师兄又怎么会舍得看她备受煎熬。
真想知道,到那时,大师兄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看她这般神情,叶琸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只能又嫉妒起那江清言的好运气来,为何雪儿总是对他这般特别。
是他,便不可以么?
他看着慕雪窈的身影消失在门扉,没有问出口。
罢了,只要她身边有他一席之地便足够了。
更何况,比起溟花宫的那位他倒也不算是太落魄。
腹下情欲饱胀,可叶琸并不打算用什么方式纾解,只是拎起慕雪窈留在屏风上的里衣轻轻一嗅。
馥郁馨香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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