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脱手而出。铁锤吃这一阻,也失了准头,落在一旁。
曹铁柱倒没想杀他,当下收了锤,喘着气道:“这娘们是我的了,你走吧。”
“不,我不要”女子惊慌失措地尖叫道,声音划破林间。
曹铁柱一脚踹开挡在身前的连舒易,淫笑着走向斗笠女子:“小娘子别慌,老曹我是好人。”
女子一把扯下斗笠,狠狠扔向曹铁柱:“滚蛋,你太丑了。”
曹铁柱笑的更得意了,这女子扔了斗笠,现出容颜来,端的是艳丽无俦,勾魂摄魄,在场众人也看红了眼,徒然艳羡老大。
“等你尝过老曹的温柔”曹铁柱嘻嘻笑着,又向前几步。
“你再过来我就”女子猛地拔出匕首,对准自己雪腻修长的鹅颈。
恍惚间,面前女子与记忆中亮丽女子的身影重迭起来,白衣翩跹,那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曹铁柱继续上前,他的魔爪很快就要触碰到这美人了,正得意之际,忽觉脚下一沉,右腿被连舒易从身后抱住了。
“放手!”曹铁柱没好气地扭过身,用另一条腿狠狠踹过去,一下又一下,直踹得连舒易头破血流。
“你不要命了?”女子惊呼,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流。
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为自己这么一个陌生人如此拼命。她打小养尊处优,口含天宪,锦衣玉食,巴结讨好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但他是特别的。
连舒易呜咽着,像一头狼一样嚎叫起来。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里所受的屈辱,自责,内疚、愤怒、仇恨,一齐在心里翻腾,仿佛随着这一声声凄厉的嚎叫发泄出来。
他死死地拖住了曹铁柱。
幽暗的林间,少年固执地抱着自己的伤痛,不肯放手。
曹铁柱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铁锤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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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攻克营请求支援。”
当哨兵来报的时候,芦闻达正搂着软玉温香。
“真不消停。”芦闻达悻悻地嘟囔着,同时手上用力托住白得炫目的肥臀,又狠狠地往蜜穴里冲刺了几下,这才抽身,急吼吼地一把推开怀中玉人,也不理会她的惊叫,径自披挂整齐,便冲出了营。
纠集好人马,一行人趁着夜色,钳口衔枚,向邻近的攻克营驻地开拔。
这次的对手是辉刃的正规驻军,鏖战中,清一色的辉刃制式铁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眼便能认出。按照至尊教的军中制度来推理的话,能全员装备盔甲的必然是精锐中的精锐,例如攻克营。毕竟朝廷并没有充足的资金将每一名士兵武装到牙齿,只能选择性保护地位较高的军人。
而攻克营的盔甲,表面比较粗糙,且涂上了红漆,并不反光。由于上次的奇袭,攻克营损兵折将,而辉刃今次出动了优势的战力,战场形势正明显向辉刃倾斜。
眼前的星火显示战场就在前方不远处了,芦闻达却一摆手,示意停止行军,向身旁传令兵悄声道:“命令全军,绕至敌后冲锋。”
长蛇般的军列再次行动起来,在树林的掩护下,完成了对敌军的包抄。
“冲锋!”芦闻达一声令下,人马呼啸而上,他站定一方山坡,岿然不动,观察着战场态势,身边跟随着一名传令兵,和数名保护主帅的铁甲亲卫。
不出意外的话,辉刃军并不会发现芦闻达的位置。
随着鞭策营的出动,辉刃腹背受敌,一时陷入哗乱,但鞭策营毕竟只是一个低等兵团,在悬殊的战力差距之下,辉刃硬生生扛住了攻击,虽然优势不再,却也从容开辟了一条撤退的道路。
就中一人,高头大马,战盔上一对双蛇交缠的前立,分外醒目,显然是这波来袭者的指挥官。他在大军的重重包裹环卫下,一边躲避格挡着流矢,一边不断向传令兵下达着一道道指令,驾轻就熟,有条不紊。
此人面相酷烈,英气逼人,上唇留着八字胡,下颔垂着一小撮山羊胡子,颇有军神气质的人物。
在他的指挥下,辉刃后军迅速掉转方向,并强行打开了鞭策营最弱的左翼,且战且退,逐渐脱出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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