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她说:“我重新再来一遍。”
苏晚黎点头回直身:“好。”
闻言准备松开臂,支到桌上的陈暮江,在裴轻舟一句话未读完时,又迭臂,手抵下巴,脚抵椅轮,微晃身子,眼神有些担忧。
读的十分不好。
甚至比第一遍更差。
但苏晚黎听到一半时,也没有再打断,反倒是姜迎,推了推裴轻舟的腿,用眼神提醒她。
很快会意。
“抱歉,我重新来。”她咽了咽喉头,看着密密麻麻的,态度诚恳地说。
苏晚黎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屋里其他人其实有些烦了,并非针对裴轻舟,而是对苏晚黎的苛刻不满。
又不是正式拍剧,一遍遍重来,有什么意义。
“可以慢一点,找找感觉。”陈暮江倾身说。
裴轻舟没回话,看了眼姜迎拍她手背的手,又看看脸上写满不耐烦的人。
在转头时,看到陈暮江的脸,像漾在和风里的白兰,宁静的与众不同。
应该能平静她心绪的。
但意外的,没有。
“在过去的14年里,我的梦想一直是成为真正的舞者,虽然我只是……”
只是今天真的激动喜悦不起来。
剧本被掐得起褶子,只有裴轻舟能看到,她放下剧本,情绪控制的极好,小心翼翼举起手,抱歉地对苏晚黎说:“我只是有点急着上厕所。”
话一出,不耐烦的人都被逗笑了,尤其是姿势,不像什么明星,像敢怒不敢言的邻家小妹。
苏晚黎看看腕表,口吻老道,扫视众人:“那就先休息一会儿吧,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大家喝口茶,歇一歇。”
然后才朝裴轻舟点点头。
裴轻舟扶腰爽爽利利起身去了。
“暮江,你要不去看下?”
看人没听到她说话,反而盯着纸袋看,苏晚黎顺手将纸袋又递给陈暮江,滑椅过去,小声对陈暮江说:“可能是来例假,我包里有卫生巾,你去厕所看看。”
例假?
昨天才做过,不可能来例假。
但陈暮江润润唇说:“好。”
没急着去,而是拆开纸袋看了下。
一瞬懂了。
店员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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