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许久不来了。
“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然而,浴桶水下的触感却令程清漪扶着浴桶边缘,几乎要哭泣般地喘息出声。江愖比起从前愈发肆意了,他甚至要在佣人送饭前先将她亵玩挑弄一番,然后再在佣人出门后施施然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弄她一边看她战栗着吃饭。程清漪觉得自己变成了这家中的暗娼,却又无法将遮羞布扯下。
多少次,年轻又美丽的继母不得已趴在床上,被月白色旗袍包裹的臀又因江愖的动作费力地抬起。她胸前的祥云扣已然被解开一二,一边丰满的雪峰缀着硬挺的红缨漏出,随着那粉娇玉似的蕊心被深入骨髓地戏耍推磨,正一晃一颠地摇曳。江愖没有除尽她的衣服,她微掩着胸口,于是他们甚至都勉强算得上衣冠楚楚。便如此在房间内苟合。
“……你要结婚了。”程清漪轻喘着去推他,被他慢条斯理地用银杏色的领带捆起手。“你这样,将白小姐置于何地呢?”她被轻捏那漏出的朱红色的圆玉,身下更是汩汩地淌出半透明色的水液。“你若是对我还有点感情……”之后的话语被淹没在压抑的喘息声中。
“我自是爱您的,疼惜您还来不及呢。”江愖领带系得松垮,一只手去扣她被束缚住的手,填满她的指缝。青年将她的耳垂纳入口中细细赏玩,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揉搓乳肉的轮廓。她此处很是敏感。“我听阿泓的乳娘说了,母亲开奶时疼得厉害,还无甚乳汁喂给阿泓,这才请了她去照顾。那乳娘还说,阿泓喝不到奶直哭,您念他名字哄他,阿泓就不哭了。”青年喟叹着,“我不会像阿泓那般。我不让母亲疼。”
“母亲若是舒服的,您便唤一唤您孩子的名字罢。您若不乐意叫,想必是孩子做得还不够好。”江愖垂眸注视着轻颤落泪,同时玉缝被撑出弧度一绞一绞的、他那被肉欲缠绕得动弹不得的继母。
而如今,程清漪连洗澡也不安生。这洗澡时,保姆又是候在门外的,她便只能捂着嘴,被撞得溅起些水花。男人在身后将她揽在怀里,抬起她的下颚便与她唇舌相接。江愖即便是遭继母在口中咬了一下,却也将这带有血气的吻绵长又旖旎地进行了下去。“母亲身子不好,只是偶尔如此,母亲便专心点,不去想别人可好?”说罢,那身下之物带着温水骤然推到了深处,程清漪说不出话,只是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
夜晚,江愖不和她做那事。他是将程清漪抱在怀里,就如同寻常夫妻那般。
程清漪沉默片刻。“白小姐她究竟怎么样了?”她如今白日不被准许出门,便连下人间的谈话也无从知晓。
“看来母亲是真喜欢她。”江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闯了祸,过去那些事情也被抖出来了。”
“什么?”
江愖的嘴唇轻触着程清漪的脸颊,随着说话张合间摩擦着那片雪色的肌肤。“母亲可知道,那白三小姐从前为了继承父亲的家业,不仅仅是故意弄丢过她那个还不会说话的幼弟,还往他吃的饭食里投毒呢。难怪那小孩儿都八岁了,话都暂且还说不稳当。”他察觉到程清漪呼吸微滞,似是联想起阿泓感觉后怕。于是,江愖在她肩上笑了起来,分外高兴愉悦地。
一切有迹可循。程清漪与白遥月闲聊时,她似乎对自己上头两个姐姐,下头一个弟弟很是不满。
“这么大了,话都说得磕磕绊绊,怎么延续父亲的事业。”白遥月道,“但父亲就一门心思想着让他做继承人。分明我才是最有能力的。”
程清漪理解她有才华却受现实桎梏的心情。不过,白遥月似乎在怨恨的同时又很是疼爱她那个身体不好的幼弟。“就算继承了,还不得我们帮衬。”她说话率性而又真情,对弟弟的照拂之意不像是作伪。
“她的事情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江愖轻轻舔舐她圆润的肩膀,“可不单单是这些。虽说虚虚实实的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刚刚的事情一定是真的。旧事一翻,白家如今可不安宁。”江愖语气温柔,“母亲总要为阿泓考虑吧。”
程清漪抿唇,江愖则轻轻顺她的头发。
“母亲善良,很容易叫人蒙骗。”
不日,程清漪终究还是作为江愖的母亲被佣人搀扶下了二楼。白家父母都来了,而那白三小姐和上一次见面时截然不同。她本来是鲜活的,如今却瑟缩又畏惧地站在那里,被厌恶她的父母推搡。白父白母不复开明又大方的姿态,连声赔礼道歉。
白父嫌恶。“这个孽障,丑事发生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还连累他人丢了面子。”
老爷堪堪做出体面模样。“其他事情,既然没发生在江愖身上,我便也无介入之义务。只是,令爱名誉受损,还有磨镜之好——”
“谋害弟弟,倒是有些恶毒了。”
程清漪一惊,看向白遥月。她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抬起脸,对着她无力地显露出恐怖与无助的神情。“不是的,不是的妈妈。”她摇着头去拽白母的衣袖,“小朗,小朗他原谅我了,你们明明知道的啊,小朗他最亲我了……”
白母甩开衣袖。“江老先生,让您见笑了。”她赔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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