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跟书册, 跟上三个人的步伐。
前头的人察觉后面跟着走出来的青雀，顿了顿步子, 等着人跟上来一起去空置的秦王府院落。
到了院子。
张鸦九闻到一股子硝烟味道。
这味道他是有些熟悉的。
但是又不是那么熟悉。
偶然在打铁中会有散发这种味道的时候, 但是, 并不会日日都有。
许是烧的炭火里掺杂了东西。
偶尔过年时燃烧竹子发生爆鸣也会带着这股子味道。
“我需要做什么？”张鸦九开口, 声音生硬，似许久没有说过人话一般。
小皇子拿出一张图纸, 将火铳的需要的零部件递过去。
“这些需要多久？”小皇子问道。
青雀听见小皇子说话声, 抄书的动作停顿一下, 抬眼往张鸦九看去。
张鸦九看了许久。
“三日！”他开口。
小皇子点头, 这个时间倒不是不能等。
那就三日后再试验就好，现在继续改良火药。
孙十常跟着小皇子一起改良火药。
青雀继续抄书, 书上那些知识让他茅塞顿开，这简直就是非常伟大的著作。
张鸦九开始烧火试温度。
炉子不是他搭建的, 风箱也不是经常用到的, 说白了还得用着习惯一下。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过去。
张鸦九烧火时目光落在炉子里的火苗上。
眼神慢慢炙热。
果然，孙十常不会欺人。
这炉子看起来就好用。
夜色降临，小皇子带着青雀返回太极宫。
还未抄写完毕的青雀带着毛概跟纸笔一起回到他的住所。
瞧见里面昏昏欲睡的伴读, 态度瞬间转变，软绵小弟弟变成大魔王，一道题一道题的检查起来。
看见有谁做出的答案是错误的，立马捂住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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