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搅弄。随着男人手上的速度加快,如薇的眼神愈发迷离,殷红的小嘴不断吐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嗯……啊……啊哈……”女人的呻吟是对他最高的肯定,魏宁勾起一抹笑容,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小梨涡。魏宁的手在甬道中无规律地抽动着,有目的地找寻着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黏腻的花蜜不断从花蕊中淌出来,沾湿男人凸起的腕骨。两根手指在双腿间若隐若现,大拇指一刻不曾停歇地照顾着花蒂,按压、摩挲,加上时不时地扣弄,几个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这种快感简直无法言说。如薇几近痉挛的身体反应,让魏宁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几分。紧张褪去,剩下的只有少年郎莫名的攀比心。“他能让你这般舒服吗?”魏宁在心中恶狠狠较着劲,手上的动作快速有力却不失温柔。如薇一阵恍惚,原来梦里这事也这般快活吗?从前只在梦外体验过这种濒死的快感,梦中更是……令人沉溺。只不过,为何还不醒?她已经高潮过了,xiao穴经历连续的刺激与快感过后,只剩麻木,倒是希望“他”不要再折腾了。思绪间,如薇用脱力的腿轻轻踢了男人一下,示意对方停手。她私下还真是毫不客气呢,真是可爱极了。只不过,想用完他就扔?魏宁嘴角笑容扩大了几分,有种说不出来的邪肆,他可还没收“利息”,又怎会允许对手擅自离场。埋在女人胸前小心嗅闻的清隽脸蛋抬起,佯装不解地看向如薇,“嫂嫂,今日为何这么着急?”如薇糊弄地点点头,先前溺在情潮中不觉得,现在一看小叔子这张脸就止不住地尴尬,只想着赶紧熬过这个梦境。往后一定潜心向佛,再多抄几分佛经。一定是自己心不静、不净。魏宁看着如薇闭眼点头糊弄的模样,心头一阵悸动。女人的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潮红,眼尾更是沾染些许泪痕,媚态横生。好可爱。耳边响起衣服与蚕丝被的摩擦声,窸窸窣窣,如薇长舒一口气——他走了……?这口气还没舒完,如薇便惊得瞪大了眼睛,他在?他竟在吃自己那处?是她疯了吗?还是梦中的他疯了?不对不对,这梦的走向太诡异了。如薇挣扎起来,既想挣脱男人那湿热的嘴,又祈祷能从这荒唐又漫长的梦中醒过来。兴许是之前用了太多的力气,一下居然没能挣脱“魏宁”的桎梏。醒来一定要加强身体的锻炼!如薇一下又急又气,使劲踹了一下魏宁。少年一顿,委屈地抬起头,好看的眸子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自己为何受这般待遇。嘴角可疑的水渍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泽,看到魏宁这副模样,如薇仿佛受惊的猫,急忙将脸别开,只是那雪白的耳根霎时臊得通红。一时间只觉得下身湿泞不堪,那些黏腻的液体不知到底属于谁。就像这场梦,不知归咎于谁。“是阿宁哪里没做好吗?”魏宁此刻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学子,“还请嫂嫂明示,阿宁一定改!嫂嫂不生气,好不好?”如薇听到梦中的魏宁说话就心烦,只是皱了皱眉,并不想搭理,一门心思只想让自己醒来。“定是我太愚笨,嫂嫂若不肯明示,不如就再给阿宁一次机会?阿宁这回定会让嫂嫂舒爽的,可好?”如薇拧了拧自己腿间的软肉,却并未发觉周遭有任何的变化,咬了咬牙,加大了点力道,真真感受到了痛意,灵动的眼眸眨了眨,四处打量这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如薇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太古怪了,这到底是谁的梦?作为梦的主人,为何她还做不了主?难不成今日非得和……那样吗?如薇凝下心神,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可怕的猜测——难不成,这不是梦?如薇倒一口凉气,这不可能是真的……也不能是真的。魏宁见如薇面色沉静,心下有点忐忑,却还是俯身向那处再探去。怕惊扰了女人,魏宁并未用手将那湿透而略显碍事的衣物拨开,只是耐心地隔着柔软的布料舔舐。少年舌尖灵巧地来回滑动着,间或用湿濡的唇将整朵花苞含住,坚硬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啮,将一股又一股的春液咽下,吞咽声在房间中回荡着,从身下传出,又传回如薇的耳中,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如薇的思绪很快就被少年的唇舌再次打断,舒服得哼出声来,洁白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果真如他所言,他真的能仅用唇舌就让她舒服。隔着层布料,柔软的唇并未直接触碰到湿热的软肉,但却更加刺激。布料再柔软,相对于私处而言还是有些粗粝,平常舒适的裤子,此时被舌尖勾着在那处刮蹭,让如薇忍不住打了个颤。谁知魏宁那厮更过分,用灵活的舌尖戳刺进xiao穴内,敏感的甬道哪接受过此般刺激,如薇的双腿绷直,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这种失控的感觉。如薇一急,伸手揪住魏宁的马尾,试图将他的脑袋挪开。魏宁的头还是稳稳当当地在原地继续努力,唇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那处。“嫂嫂这般好似在骑马。”如薇听到这放荡的话语,清澈眸中盈的一小汪水立刻沿着脸颊滑落,眼尾更是通红一片,好不惹人怜爱。魏宁却无暇顾及这一幅美景,他此刻的全部心神已被嘴中着欲化的嫩肉攥住。嘴上的动作愈发急切、激烈,像是一头饿狠了的狼。如薇觉得自己仿佛一尾即将干渴而死的鱼,濒死前竭力挣扎,身体不住地颤。似是察觉到什么,如薇咬住自己纤细的手腕,咽下马上要冲出口的呻吟。察觉到如薇压抑着自己不肯发声,魏宁眉梢挑了挑,坏心眼地叫道,“哈……好舒服……唔……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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