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干的也算是自己干的,现在苦主找上门来了。
“不过幸好他平安无事,看起来还是那么健……?”
森鸥外看着那两个黑眼圈,实在说不出来太宰治很健康之类的鬼话。
他到底怎么养孩子的,这也没多久啊,怎么养成这副鬼样子?
医生把话有些生硬的咽回了肚子里,转而邀请道:“快中午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店,也不知道您吃没吃饭。”
其实x是打算回公司吃的,可他时有时无的良心在谴责他。
黑发的年轻人顺势应下邀约,暗中思考,这算不算是员工家属啊?
家庭餐厅内,x趁着森鸥外去洗手间的时间,小声的问太宰治:
“我怎么感觉他过的不太好啊?需要我给钱吗?”
脑叶公司缺什么都不缺钱,而作为员工福利的一环,安置好他们的家人则是重中之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一直在这里闷头吃螃蟹,他们公司的饭有那么难吃吗?
听到主管的话,太宰治离开了他可爱的螃蟹,瞥了一眼被留在座位上的金发小姑娘。
“您不用在意他,森先生已经是一个靠谱的成年人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爱丽丝的叉子在蛋糕上戳来戳去,看上去被医生娇惯到了极点。
真的看不出来一丝被亏待的迹象,那就是监护人先生比较不拘小节了。
通过爱丽丝的眼睛暗中观察的某只狐狸,感觉自己错亿。
东京这个地方怎么一个比一个有钱,无论是这个看起来打算砸钱的x,还是自己新找的那份不差钱工作,这么一比,港口黑手党好穷啊!
想到这里,不知道被主管单方面定义为不修边幅的监护人先生已经注意到了太宰治那一瞥。
他也养了那个聪明到有些过分的孩子不短的时日了,森鸥外知道,太宰治已经知道了他的小动作,再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正打算离开洗手间,毕竟作戏要做全套,要是正好被人发现自己不在那里就尴尬了。
栗色长发的女孩看着自己突然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的哥哥,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有些生气的用手去推他。
瘫软着的男子,在妹妹的一推下,直直滑了下去,摔在了过道上。
女孩此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试图把他扶起来,结果却看清了哥哥的脸。
“啊——!”
正处青春期的女孩声音本就比较尖,一叫起来,正巧经过那里的森鸥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尖叫声震出去了。
医生低头,看着正巧倒在自己身前不远的尸体,久违的感到了头疼。
这下可不好办了,这里不是秩序混乱的横滨,东京警察别管破案效率怎么样,但是出警速度是一等一的,与他们那里不管事的警察截然相反。
他蹲下身,打算去确认一下男人的死活,他妹妹被吓坏了。
国中年纪的女孩俏丽的脸上满是惊恐,森鸥外觉得有哪里不对,就算是害怕,面对着自己的亲人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他不认识这个女孩,她正死死抓着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男人的胳膊,这很反常。
正疑惑着的医生这时也看清了倒地男人的脸,顿时明白了女孩的女孩反常举动的原因。
已经完全看不出来生前长相的男人面部肿胀,呈现出异样的隆起,口中还在不断溢出莹绿色的液体。
这绝不是中毒,是谁对他使用了异能力?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死法。
“快报警,他已经没救了。”
店长代替森鸥外陪在了女孩身边,他才得以脱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店里发生了命案,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大家都一脸晦气的等候在店内,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除了……那一桌。
红发的青年捧着手中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堂吉诃德依旧在埋头苦吃,太宰治在吃空了螃蟹后,才停下来,完全没有受店内气气氛的影响。
笑话,要是死了个人就不吃饭,他们这些员工早就饿死了。
森鸥外看着这一桌毫无遮掩的人,颇感无语,我要是警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们!
x是看起来唯一一个看起来像正常人的,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像是被吓到了。
这家店不是很大,出事的地方离他们也不远,想看的话,抬眼就可以看到。
说实话,那位哥哥君的死相着实骇人,年轻人被吓到也是情有可原……?
他在干嘛?
唯一一个安静坐着的人在手机上疯狂点点点,像是在做工作规划一样。
x确实在搞工作,他记得之前好像在工作区看到了一个便携式异想体收容装置。
原本还以为是安吉拉为了穿刺乐园那种在野外刷新的异想体准备的,不过他回公司很久了,也没见到第二个被刷新到公司外面的异想体。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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