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
“放心吧,我的自愈能力很强的,只要心脏不彻底损坏,我哪怕被肢解也能复原。”
话音刚落,在伊芙琳吃惊的目光中,夏维尔残破不堪的上半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切除的骨骼,肌肉重新生长,层层迭迭,一点点覆盖在裸露的心脏上,将那颗莹动着淡淡金光的心脏重新包裹起来。
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初,光滑平整,找不到一丝曾经的痕迹。
如果不是这被染红半床的床单,伊芙琳几乎要以为方才的解剖是场诡谲的梦。
一种说不清的酥麻席卷她的全身,之前因夏维尔自我解剖的告白吸去的注意力重新凝聚回身下,才发现自己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
她微微抬起臀部,将夏维尔翘得贴肚皮的肉棒用小穴压住,骑在男人的腰上上下摩擦。
夏维尔剧烈喘息,他沙哑的声音哄自己心爱的女孩:“对不起伊微,我现在有点虚弱,你可以自己来吗?”
说完,用鼓励的眼神望向她。
伊芙琳身体也很躁动,她点点头应下,直起腰跪坐起来一点,握住男人粗长性器的根部,破开嫩红的穴道,一点一点的吃了进去。
他的阴茎前端微微翘起,跟伊芙琳小穴吃到过的肉棒都不同,龟头很轻易碾开穴肉,戳中她前面的敏感点,导致花穴肉棒都未吞到一半就哆嗦着腿高潮了。
夏维尔未经人事的阴茎险些被伊芙琳痉挛的穴壁绞出精液。
他托住女孩的腰,咬牙硬生生捱下射精的欲望,为了表现好一点,他趁女孩高潮注意力涣散,偷偷给自己阴茎施展术法捆紧根部。
男人主动挺跨,在女孩湿滑温暖的甬道里一点一点抽动着,高潮尚未褪去,又被夏维尔操弄着敏感点,伊芙琳发出承受不住的啜泣声,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圆润粉红的指甲给男人留下道道红痕。
“……好舒服,伊微,好女孩……嗯啊……”夏维尔痛快的耸动腰部,不断夸奖身上的女孩。
他俩都出来很多汗,水渍滑落躯体留下情动的痕迹,俩人的性器交合处的淫水被拍合打成白沫黏拉成丝。
伊芙琳花穴越肏越软,不知不觉中将整根粗物吞吃殆尽。她俯下身伸出红艳的舌尖,夏维尔会意探出舌头与她的在空气中痴缠,随后嘴大张将女孩的唇舌含入口中舔吻。
伊芙琳感觉他这个行为好像一条大型犬,被他舔的又痒又麻,小声嬉笑着逃离。
他爱怜的看着伊芙琳,嘴角含笑,爱抚着女孩不堪一握的细腰,不太满足:“太瘦了小伊微,要多吃一点。”
心意相通使得这场性事后场交缠得特别契合,在不知道迎来第几个高潮后,伊芙琳花穴上面不起眼的小孔张开,喷出透明的水柱。
女孩高潮的有些麻木的身体再次痉挛了起来,爽的脚趾蜷缩,她上下抖动几下,最后脱力俯倒在夏维尔胸膛上。
夏维尔紧紧抱住伊芙琳娇小的身躯,最后将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解开禁锢咒术,红肿的肉棒蹭着伊芙琳平坦的小腹,马眼翕张喷出大量浓精,沾染了纯洁白皙的女孩。
男人胸腔起伏,平息片刻后侧过头,发现伊芙琳已经累的睡着了,他怜惜的抚平女孩蹙起的眉头,亲吻她的鬓角,喃喃低语:
“到底是什么让你那么痛苦呢?梦里也在害怕吗?别怕,伊微,我在呢。”
月光透过窗棂盈盈洒下,将伊芙琳的云朵般曲卷的发笼上一层洁白的沙,他捡起散落在床上的金褐色长发,动作轻柔地将自己的发丝与女孩的相互交缠,而后小心绑在一起。
他身份多重,之前办做吟游诗人的时候,从一本神话上读到过在遥远神秘的东方古国,有着“结发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传说。
夏维尔悄悄拿起银剪,轻轻剪下这束交缠的头发,心里暗自期许,能用这看似未经考证的神秘方式,留住他深爱的人。
他虔诚的亲吻女孩恬静的睡颜,用气声为她祷告:“希望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晚安,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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