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皮肤白嫩得通透,珠光微泛的高级定制西装和他的肩宽腿长相称相贴。站在灰败蒙尘的工地前,俊得格格不入。
“强子,你今天”莫绾小跑到他面前,脚步顿住,她身上太脏了,全是水泥渍,怕会弄脏他。
谢峤长腿一迈,昂贵锃亮的皮鞋踩在粗粝土地,交织成此疆彼界,他握住她还沾着土灰的手,“我今天怎么了?”
“你今天没那么凶了。”莫绾小声说道,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冷香,“强子,你好香啊。”
“我喷香水了。”
“你好时尚。”莫绾笑着,嘴角弯月一样翘起,露出白净小虎牙。
谢峤握她的手往车边走,拉开副驾驶车门让她坐进去,“喷个香水就时尚了?”
“我都没喷过呢。”
“等会儿我给你喷。”
莫绾自己系上安全带,拨浪鼓一样摇头:“不喷,我在工地干活,喷香水干嘛。”
“又不是从早到晚都在工地,总得有闲暇时间吧。”
谢峤开车一路来到金尔湾酒店,带莫绾从私人通道上去,进入顶层总统套房。邱盛就在套房里玩手机,白色大床前展铺有两件晚礼服,一件鎏金鱼尾裙,一件紫色一字肩长蓬裙。
“宝宝,你先去洗个澡,我们换件衣服,弄一下头发,然后去看明星。”谢峤帮她把头上黄色安全帽摘下。
“换这个衣服?”莫绾还在疑惑。
“嗯,衣柜里还有好几件,你自己挑,喜欢哪件换哪件。”谢峤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视线如盘丝罩在她脸上,怕她会拒绝,怕她永远迈不出步子,他想拉她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
莫绾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大方,她没有扭捏,没有畏首畏尾,只是惊讶道:“这么冷的天,穿这个不得冻死啊!”
邱盛放下手机笑出声,谢峤刚勾起唇角,听到他的笑声,旋即漆眸迸出冷刀子,恶狠狠瞪他,“笑什么笑!”
邱盛撇撇嘴,无趣地摆弄床上的礼服。
谢峤笑道:“不会冷,到宴厅之前可以穿着大衣。到了宴厅里,空调开得很足,完全不会冷。”
莫绾又问:“我们不是去看明星吗,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我们是去参加晚宴,有服装要求。”他张开手给莫绾看自己,“你看,我也打扮过了,还喷了香水呢。你是以我的女伴身份进去参宴,咱俩得打扮得好看点。”
“女伴?”莫绾又听不懂了。
“就是宴会的名额有限,每个人只能带一个女伴,或者一个男伴。”
莫绾举棋不定:“好麻烦,我就在门口看,不进去不行吗?”
“来都来了,进去玩一玩呗,你就当是吃席。别多想,也别担心,有我在呢,这次的宴会是谢家主办,我也是谢家的一份子。”
“那好吧。”
莫绾快速去洗了澡,裹着浴袍出来,邱盛拿着吹风机站在梳妆台,“来吧,我帮你吹头发。”
宴会马上开始了,时间很紧,邱盛给她化妆弄头发,拿过那条鎏金鱼尾长裙,“这件怎么样,这件和你的发型很搭。”
“都行。”她拿过衣服就要自己换。
邱盛道:“这个你一个人穿不了,我来帮你穿。”
莫绾不拒绝,邱盛是谢峤包养给她的保姆,平日除了按脚,身上很多地方也按过,她没把邱盛当成正常的男人。在邱盛日一复一日的“艺术探讨”中,潜移默化之下,她恍惚间真会把他当成小太监来看待,她是皇上,邱盛是忠心耿耿的太监。
她转头对一旁站着的谢峤道:“强子,你出去一下吧,我换衣服呢。”
“我帮你换不行吗?”
“邱盛给我换就好了。”
谢峤视线如箭投向邱盛,再次觉得自己把邱盛包养给莫绾这件事,太过脑残了。时间紧急,这个当口不适合打小三,只好先出去。
邱盛偶尔会直白裸露地问莫绾,需不需要给她口,需不需要别的服务。他问得很公事公办,在换衣服或吹头发时,体贴入微,不会像谢峤一样暗戳戳招情惹春。是个称职的佣人。
华衣在身,流光溢彩。
谢峤进来看时,第一反应是惊艳,随即而来又是愤懑。
莫小年样样都不差,稍微打扮便是光彩照人,这不比娱乐圈那些臭鱼烂虾好多了?
娱乐圈多少丑八怪靠着精修图被粉丝捧上天,享尽万千宠爱,扭捏作态就赚得盆满钵满。莫小年这样天生丽质,善良勤奋,吃苦耐劳,却是苦哈哈在工地干活儿。
“强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莫绾穿着法式浅口平底鞋,不太自然朝镜子看去,她才十九岁,依旧会为新事物而惊奇。
“好看,特别好看。”谢峤脚步沉重走过来,“莫小年,真的特别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但会不会奇怪了点,不太适合我。”
“哪里不合适了?”谢峤问。
“就是我是工地干活的,这样子穿感觉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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