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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娘?”
春芽点头。
云晏指尖都透露出他的防备,“你去见她做甚?”
春芽听着他的语气,便忍不住笑了,“三爷以为奴婢是自己主动去求见老夫人的?呵,奴婢可没这么无聊。”
“奴婢是在国公府那边的花园,偶遇的老夫人。甚至,还是老夫人主动先跟奴婢说话,否则奴婢宁愿转身先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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