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许多敏感点的淫穴,被凶猛的鸡巴肏得蜷缩,而后被强硬的鸡巴摊开,翻来覆去地直到淫穴软软地缴械投降,不敢再挤鸡巴。
愈发凶猛的鸡巴也不需要推挤了,蓄势待发的精子已经在准备着冲刺,等着鸡巴将它们射进孕育生命的温床中。
已经深埋进子宫的鸡巴为精子清扫了许多障碍,前方阻碍只有细得无法塞进鸡巴的输卵管,而足够强壮的精子游过输卵管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它们找对了方位。
在快感的顶端时,力道失去了控制,鸡巴加速再加速地凿进子宫里,抖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强劲的精液,激射得子宫又颤颤巍巍地登上高峰。
贝克曼抱着艾玛,感受了一小会儿高潮的余韵,蠢蠢欲动的鸡巴让他不敢享受太久,不然他们就没法出这房门了。
抱着艾玛进了浴室,简单的清洗,子宫里的精液当然留着,给足了受孕的时间。捡起地上零散分布的衣服,认命地服侍着瘫软成一摊烂泥似的的艾玛穿好衣服。
等他们回到船上时,丰富的菜肴已经摆上了桌子,酒也开封了。
香克斯幽怨地看着久久不归的贝克曼,以及贝克曼怀里安睡的艾玛。
眼神碰撞,交流着什么。
好半响,香克斯接过艾玛,让艾玛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距离进一步地缩进了,开玩笑般:“还以为你要做正人君子了呢。”
心虚的贝克曼没有说什么,接手了宴会的准备工作。他拦住了船长诱哄艾玛,结果他自己肏了艾玛,他不掩饰,可面对香克斯时难免少了些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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