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李岳山阻止,
只怕这人当下就要被打死。
然即便如此,
村民们尤不解气,便把他绑在了木桩子上。
周围好多嘴多舌的村妇对他指指点点:“他要把他婆娘卖去城里的妓院里,他婆娘不依,他便打他婆娘……”
“这家伙就是个赌棍,活着有甚用?只能造粪罢了!”
“前两天,他领着隔壁村一个汉子到家里来,昨晚上他婆娘就上吊死了——你们说为啥?”
“把他婆娘当半掩门的娼妇给人玩弄,用来抵他的赌债了!”
“呸!真不是东西!”
“……”
“此下若将这厮打死,反倒是给诡送了便利。
所以还是先将他绑在这里,
等到开庙事了以后,
你们想怎么处置这厮,也都随你们!”李岳山瞥了眼臊眉耷眼,不敢吭声的狗娃,向群情激奋的众村民说道,“大家现下都聚在这里,没谁半途离场,
若那诡趁此机会,想要害人,
老汉一眼便能看出来。”
说着话,
他看向里长:“里长,你看看,
现下是不是整个青石碾子村的百姓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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