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听到小宜的声音?
赵秦屿肢体都有些僵硬,他仿佛是被牵制的木偶,极度不自然的缓缓转过头。
身后的转角处是脸色苍白,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宜。
“小宜,我”赵秦屿扔掉手中的刀,涩然开口,声音比锈了的发条还要嘶哑。
时宜却完全没有管他,整个人冲到了晕倒的沉淮偃面前,颤抖着手想将他扶起,但是又怕碰到他的伤处,猛得收回。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场面变得异常混乱,时宜跟着被抬走的满脸血污的沉淮偃一起匆匆离开,自始至终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丝一毫。赵秦屿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谁狠狠捅了一刀,大脑一阵阵发晕,全身都虚软无力,完全都站不住。
他看着时宜的背影,缓缓抬起手,“小宜,小宜,我”
小宜,回头看看我啊。我现在也很难受,也很痛苦。小宜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
“哎呀呀。”
“还是赶来的时机不巧,竟然真的让你得手了。”
谢思恩幸灾乐祸地说。他估算的时机刚刚好,既让沉淮偃这个贱货毁容了,又让安娜亲眼看到了赵秦屿这个蠢货的暴行。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安娜担心沉淮偃的样子真是看得他非常不爽啊。
自己可得快点赶到医院,让安娜认清沉淮偃这个装货的真面目。
至于赵秦屿,不好意思,他已经出局了。
只有他谢思恩,会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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