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露出森然白骨。阿花用衣袖拭净血渍,细细观察,发觉事隔多日,伤口居然毫无愈合迹象。
“故意的?”她微微蹙眉,抬眼看他,“你修为比我高出许多,这点伤还不是小菜一碟。”
玉应缇不说话,眼帘低垂,姿态乖顺。阿花没好气地锤他,他反而笑得更甜——怕不是真的得了疯病。
“再不治,这条胳膊就废了。”阿花扬着眼梢瞪他。
倒不是多么关心。玉应缇若是当真废去一臂,她只能单手和他打。虽说己身修为远不如对方,不过以强欺弱,她不喜欢。
“你的手……好暖。”他慢吞吞地吐字,方才的慌乱和狠戾,瞬间冰雪消融,“水里很冷,下次不要跳了。”
“怕我淹死?”她微微歪头打量他,“不要质疑老虎的水性。”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
潭底又黑又深,他泡在冰冷的水中,寻了许久才寻到她。倘若再也寻不到,抑或她就此身殒……
阿花懒得和他辩解:“有没有药?”
玉应缇张张嘴,没能说得出话。能找得到的伤药他全试过,一概不起作用。
“……没有。”
阿花打开乾坤袋翻翻找找,抓出一把剁碎的草药,塞进嘴嚼成药泥,一股脑全摁在伤口上。玉应缇疼得一抖,眼睛却愈发地亮。
“不许笑!”阿花蹬他一脚,“伤口裹好,十天之后我来检查。”
十天,足够炼成龙女传授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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