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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唱票。

大家动作很快，两分钟左右徐桐就收起所有纸条。

第一张、第二张纸条都很正常，一票树年轮，一票骨齿。

徐桐打开第三张的时候，神情微滞，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一般，不知该如何开口。

记票的沈颜凑近看了一眼，也是哭笑不得。

两个方案都写了，下面还有一行极小的解释：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