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终于到了甄淖临盆之际,她如同被催熟一般,腹部高高耸起,连那一对胸乳也高高鼓起,徐渊时常会幻想他从那里吮出乳水的画面,每每想到鸡巴都会硬的不行,因为甄淖怀孕期间一直孱弱不已,他已经禁欲九个月零二十叁天了。守在产房外的他焦急地来回踱步,就在这时产房的灯突然变成了红色,那一抹刺眼的红伴随着护士的脚步与医生严厉的声调一并淹没了他的世界。孩子死了,早在孕叁十二周的时候。那是一个少了一只胳膊的男胎,到死他也没能长出那只残缺的胳膊。这件事徐渊一直知道,只不过他一直自欺欺人的不肯接受,就像他一意孤行地非要甄淖怀上他的孩子一般,固执的认为他可以改变这一切。他没有,他不能。甄淖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又一次看到了李炙清冷而沉寂的眼。那双眼睛,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在这一刻,他对李炙的恨意达到了顶峰。他要杀了李炙,不管付出何种代价!————————————————子弹飞出去的那一刻,徐渊觉得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一颗金属球体飞了出去,可是他无暇顾及,因为“复仇”的快感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那种兴奋的感觉甚至强烈过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失速地跳动着,他涨红了脸,一直蔓延至脖颈处。青色血管鼓起,那里就好像连着鸡巴一般。他居然该死的硬了!他此刻只想回到别墅狠狠地操甄淖一顿!然而奇异的是,几乎是李炙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他就收到了别墅看管发来的信息。甄淖把自己锁在了二楼的浴室里,已经近两个小时没有动静了。那一瞬间徐渊大脑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却来不及思考,只想立刻飞回别墅!坐在回程的车上,他突然想起,今早出门时他刮了胡子,但是因为心急于截杀李炙,忘记了把刮胡刀收起来……怎么可能如此巧合!不可能……不可能!徐渊目眦欲裂,他不相信一直小心翼翼藏好尖锐物品的他会因为这样一次小小的失误就失去姐姐!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深夜,他眼里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几乎是飞奔着跑上二楼。冲到浴室门口的瞬间,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红了眼。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染的鲜红,地上也撒落着一滩嫣红刺目的血液,玻璃碎了满地,徐渊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捧起甄淖早已没了温度了手,看着她手腕上横着几道刺目的伤口。血似乎已经流干了,伤口只是狰狞地外翻着,却不再渗出血来。甄淖的身体沉沉地浸在水里,双眼紧闭,脸颊苍白无色,黑色的发丝漂浮在水面上,一切寂静而诡异,徐渊的世界却是一片血色。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重复着。[你终于害死她了,你后悔吗?][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这样做吗?]头好痛,眼睛也好痛。他觉得自己在哭,可是眼眶里流出来的却不是泪,那液体的颜色与浴缸里的血水一样鲜红,连同着他突然爆起血丝眼球,画面却诡异地和谐着,好像他们天生就该是这样赤裸而鲜红的。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甄淖的手,托起她那泡得略有些浮肿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不要死,我的姐姐,我的淖淖,我的宝贝,不要死。”他疯了似的用力吻她冰凉乌紫的唇,企图让她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你以为死了就能离开我了吗?不可能,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他的表情可谓癫狂,血泪一滴滴砸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就好像她也在陪着他哭一样。心脏好像骤停又好像在狂跳,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剧烈的疼痛着,一切的一切都脱轨了。他的姐姐死了,他也要死了。徐渊抱着她,缓缓闭上了眼。————————“嗬!”徐渊突然诈尸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梦里的剧痛一直延伸到了梦外,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按住自己跳动的心脏,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他锤了两下脑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20xx年十一月二十叁号星期四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居然是他计划去抓走甄淖的那个晚上!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打开手机,恰好这时助理发来一条航班信息,向他汇报任务已经完成。徐渊抹了一把脸,上面全是汗,身上也黏糊糊的十分不爽,尤其是腿间。他掀开被子一看,黑色的裤子上洇出好大一片深色,那浓稠的白液甚至黏在了被子上,随着他的动作拉出一条线。
鸡巴软软地贴在大腿根,没什么精神。记忆慢慢回笼,他想起来这几天因为实在太亢奋,每晚都失眠,临行前却突然犯困,躺在床上草草地补了会儿觉。这么一会儿也不过才睡了半个小时,他居然做了一个那样香艳又恐怖的梦。爬起来冲了个澡,徐渊围着一条浴巾,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墙上的挂钟恰好报时晚上十点,楼下的可视门铃传来声音,他随意地接起,完全忘了梦里的细节。“喂?徐渊在家吗?我过来取点东西。”伴随着甄淖温柔的嗓音,徐渊手里的电话咚得一声掉在了地上。“喂?什么声音,有人在吗?”徐渊慌张地捡起话筒拿在嘴边,手和嘴都在抖。“在,在的,我马上下来。”他不敢挂电话,飞快地套上衣服冲下楼。他现在怎么也不想做,只想看着她。沉重地大门被打开,甄淖穿着与梦里一样的修身毛衣和针织短裙。徐渊咽了咽口水,在昏暗的路灯下暌违她的挺翘的胸部。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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