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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在衣服上应该是没有声音的。

但我却恍惚地感觉听到了声音。

……耳朵都出现幻听了么？

即使是初夏了，陀思依然穿着厚厚的冬装，带着他的棉帽，这身打扮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个二百五。

“咳咳咳——”他咳嗽了起来，因为剧烈的颤动，连眼睛都红了，面色却是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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