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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是什么呢？

于是下一秒，贺恒忽然瞧见身旁老大爷转头睥睨地看着自己，从鼻腔里发出了“哧”的一声，随即用力地解开自己的衬衫钮扣，力道大到好像要把那些钮扣都拔下来一样。

大爷脱下衬衫露出了里面的经典款老汉背心。

“我告诉你，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不过就是年纪轻罢了，”老大爷伸手指着贺恒，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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