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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在周道远让他誓死守护程穹的那一日起，他便找到了自己活着的唯一使命。

“我跟你一起死。”

韦猛说着，闭上了眼睛。

程穹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方才勾了勾嘴角。

一瓶药没有多少，只够他给韦猛几处严重的伤口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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