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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秦晟还是没狠下心来,一听到人委屈的呜咽声,就不得不停下来去哄人了。
“谁教你藏伤的?”语调没怎么变化,听着不算动听。
但是手上涂药的动作已经很温和了……
“没、没人。”脑袋埋在秦晟的肩膀处,闷闷的回答,带着很浓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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