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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说她不太行嘛！

还说得这么委婉……是在照顾她的自尊心吗？赵光水一个人沮丧起来，轻轻地捏了捏谭明梨的手指，“坏人。”

“有吗？我可是正经人。”

谭明梨笑着摇摇头，“找遍江城，没有比我更正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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