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时黎,我们去做爱吧。”
“我开好房间了,你想要几次,我都可以给你。”
时黎浑身震颤了一下,精神层面上好像已经被他给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了,这让她想起了小旅馆的那个夜晚他在她身后拥抱着她,他好像刻在她身上。
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时黎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要拒绝他,不然她待会儿可能真的会被沉献仪给干死。
她紧紧咬住内唇才缓过劲,皱起眉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凶,并且对他感到很烦躁。
“你烦不烦啊沉献仪?我说了多少次,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再对我说这种话就是你过界。”
“你也对我过界了很多次。”
“那是因为你自己不拒绝我。”
“你以前想过要跟我做。”
“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了。”
他的喉结在微微发颤,平静无波的面具上出现了一条裂痕。
“那你什么时候还想?”
时黎走到沉献仪身前,直接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隔着下面那团细腻的柔软,她让他仔仔细细听到了她此时此刻心脏跳动的声音。
“见面只上床那叫约炮,你想做我男朋友,你怎么不问问我身上正在跳的这个东西,你问过它喜不喜欢你了吗?”
如果沉献仪有话要说,可以现在就说。
时黎是在给他好好说清楚的机会,也是在提醒他不要让理智被完全踩到情欲的脚下。
可是周围路过的人都已经换了好几批,他却还是一言不发,就像是已经提前感觉到了什么一样。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
时黎还是好心再一次对他把话给说清楚了,她来当那个坏人,因为她觉得沉献仪现在已经够可怜了。
“我不喜欢你。”她看着他,把他的手给拿了下去。
“真的,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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