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的水液从被堵住的地方渗出,淅淅沥沥地流到桌面上。
男人的浴袍上也溅上了些许,化作星星点点的深色痕迹。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古怪的味道,躺在办公桌上的少女似乎被欺出了眼泪,眼角有些红肿,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身下的文件已经汗液和淫液浸透了,被挤压时发出“吱呀”的惨叫声。
季汐还在发抖,他扇得那么响亮,虽然没有用力,也让那娇嫩处又麻又痛。但他看起来还那么游刃有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泥泞的地方,表情淡然而又可恶。
等过了半晌,那阵令人战栗的余韵过后,少女终于停止颤抖,唇角边上黏连着发丝,汗津津的小脸像颗红苹果。
夹着腰肢的小腿又开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林望殊擒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小腹处抵着。
“要继续?”
脚心被顶了顶,季汐看着他,红着脸点头。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那就喊声哥哥给我听。”
潋滟的杏眼瞪了他一眼。
明明知道她说不出话,刚才动作故意又急又快,她像是溺水一样疯狂挣扎着,喘息着,找寻不到可以发泄的缺口。如今见她刚刚平复,又开始逗弄她。
季汐张开嘴,无声地比了比哥哥的口型,伸手去牵他的手。
「哥哥……」
轻微的气音像是金鱼倏忽甩尾,在空气中荡起一圈圈的波动。林望殊无端感到心头一痒,突然发觉这小哑巴,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
之前的林汐总是胆怯的样子,刚搬到别墅的时候拘谨得不已,吃饭都不敢夹几筷子。偶尔在家里遇到自己,两个人也从来不说话,她会先别开目光,羞愧地逃走。
总之是个朴实的,沉默寡言而又毫无特点的小姑娘,像是角落里生长的杂草。
他想到这里,又垂下头,打量着身下的少女。
一样瘦小的身体,几乎毫无起伏的弧度,下巴尖巧又玲珑,眼睛是圆润的杏核。
只是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妩媚,与之前的气质便天翻地覆。她掀开裙子,坦白了自己的身体和欲望,直接地勾引他,像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玉兰花,从花茎出染上淡淡的粉,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却又清纯的香气。
而他伸手采下了。
整朵花被他从头折断,放在掌心把玩,拇指将花蕊揉捏软烂,成了一滩湿润泥泞的花泥。
似乎是有些无聊,小姑娘大胆地踩上小腹,寻着那勃发的形状,用脚趾尖划拉着圆圈。他突然把那双脚握在掌心举起,扛到肩头,然后伸手“啵”地一声——一下子拽掉了她含着的东西。
稀稀拉拉的液体顿时不再受束缚,从那红肿外翻处流了出来,在桌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季汐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小腹穿来一阵痉挛,下意识抬了抬。
「有点痛。」
少女委屈地比划着手势:「哥哥为什么不温柔一些?」
“我不会对自找苦吃的人手下留情。”
林总冷酷无情地说。
失去了肉茎的小穴微微翕动着,张开一个小小的圆洞,似乎有些欲求不满。林望殊慢条斯理地拿来笔筒,从里面抽出一支拇指宽的荧光笔。
他在昨天还用这支笔把一个项目报告涂了个大大的叉,丢到那个办过半百的部门经理身上,让他学会逻辑之后再拿给他看。
现在这支笔又有了别的用处。
下面突然一凉,季汐嘤咛一声,低头便看到自己那湿答答的腿根中插着一支红色的荧光笔。
那支笔已经被她吃了大半,剩下短短一截被男人拿在手里。
林望殊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便拿着笔抵着穴口开始抽查。“啪嗒啪嗒”的水声开始响起,她一开始还觉得古怪,很快便松软了双腿,任由那支荧光笔进出她的体内。
小穴裹着圆润的笔身吞吃的十分通畅,很快便将笔身打得湿答答油乎乎,连林望殊的指尖都有些发黏。男人很快便寻到了乐趣,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去拿了什么东西。
回来之后,他低声道:“放松。”然后便将笔抽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到令人战栗的东西。
下体一凉,季汐下意识想尖叫,很快便意识到那只是一些冰。
男人带着薄薄的乳胶手套,伸手捏着冰块,一颗颗地塞进她的阴道里。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或者说从始至终被操纵与她欢好的人是他,如此冷静自持作壁上观的人也是他。
这个人真的会动情吗?
他的下面也鼓起了客观的弧度,但是他似乎不需要任何抚慰,连她凑过去的脚掌都被他移开,似乎并不想别人碰他。
可他又如此沉迷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紧紧地盯着,又用手、用笔那般玩弄,如今还从冰箱里抽出冻好的冰,悉数“喂”给她。
这个人太难懂。
季汐索性放弃思考,大张着腿仍他摆弄。
大约塞了三快冰块后,小穴便再也吃不下了,可怜地收缩着穴口,时不时滴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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