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等蚀骨的妙趣。”
船身嘎吱作响,谢容楚也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炽热的红晕:“是么……能让殿下如此得意,今日拖着病躯也不虚此行。”
季汐微微一愣,她完全忘记了谢容楚还发着高烧,身上如此滚烫,恐怕也不止情欲焚身。
她就这样将一个病人给骑了。
仅存的一点点良心告诉她,快点从他身上下去,在古代发烧可是能死人的,男主死了她的任务完不成,巨额赔偿金她怎么赔?
另一个声音告诉她管它妈的,先爽了再说。
可没等她继续动作,耳边便传来裂帛的刺耳的声音———
“既是蚀骨之乐,消磨这肉体凡胎又有何妨?”
视线陡然翻转,捆住双手的绶带竟被他直接撕裂,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根还未抽出,在小穴里旋了一圈,很快又找到了适宜的体位,重重地顶了进去。季汐被他打开腿根,白嫩的双腿架在少年的肩头,下身被撞得又狠又快。
“啊……慢点……唔!”
急促的抽插卷走了所有的氧气,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加凶狠,往往是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可怜的花穴被插得水汪汪,连里面的嫩肉都被卷了出来,又被肉棒送了进去。可如此粗暴的情事竟带来巨大的快感,将她一把一把推至欲望的顶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季汐蜷起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谢容楚没有立刻拔出,他伸手摸向二人结合处,揉了揉她兴奋的阴蒂,让她的高潮更加绵长激烈。
“谢……啊……谢容楚……”
狭小的船舱内,两个人如此贴近,她无意识的嘤咛都听得一清二楚。谢容楚听到她在喊自己的名字,轻轻应了声:“我在。”
季汐迷蒙地看着他,小穴还在剧烈地痉挛,吸着阳具不放,一缩一缩地吞吐着温热的柱身。那一瞬间,书中所言的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过如此。
可这终究只是短暂的云雨之欢。
她枕着潮湿的船底感受着快感冲刷的余韵,大脑却冷静下来,想起了系统一开始的叮嘱——
不要动心。
不要爱上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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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戏的时候季汐:哇塞,第一次把人当马来骑,竟是这等蚀骨的妙趣
正在被骑的小谢:???(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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