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月本就绝美,再加上她梨花带雨委屈又倔强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当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周围众人看在眼里心都要碎了,纷纷向陈飞宇怒目而视,仿佛恨不得把陈飞宇碎尸万段。
甚至就连秦家姐妹,都觉得陈飞宇的赌约有些太过分,哪个女孩子能承受当众裸奔的后果?更何况是柳潇月这等天之骄女?段敬源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说不定能博得柳潇月的好感,当即大怒道:“潇月是仙女一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个条件不行,要么赌约作罢,要
么就换一个,你自己选吧!”
“败军之将,有何颜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陈飞宇看都不看段敬源,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进一步丢人现眼的话,就乖乖闭嘴吧。”段敬源脸色一变,气得肩膀都在颤抖,自己好歹也是燕京段家的大少,竟然屡次被这小子贬低羞辱,妈的,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难道他就
不怕燕京段家的报复?也正因为他拿不准陈飞宇的身份背景,再加上这里是学校,他京圈中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狐朋狗友都不在这里,只能暂时忍下这一口气,打算回头调查下陈飞宇的身份,伺
机报复陈飞宇。
此刻,陈飞宇看向柳潇月,无奈笑道:“这不是还没裸奔吗,怎么就哭出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呢,真是头疼。”
“你……你竟然还觉得委屈了?”柳潇月倔强得咬着红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陈飞宇这么讨厌的人,讨厌,真讨厌。
周围众人纷纷摩拳擦掌,已经有隐隐要对陈飞宇动手的趋势。
陈飞宇自然不会怕了他们,只是在这里动手,不符合他的利益。
他手指揉了下太阳穴,闭着眼道:“我不喜欢女孩子在我面前流泪,这样吧,既然你不想履行赌约,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彻底翻盘,并且大获全胜的机会。”
“你……你什么意思?”柳潇月连忙问道,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周围众人准备动手揍人的趋势也停了下来,只是对陈飞宇的敌意丝毫不减。
“你不是说没在最佳状态,输给我不服气吗?”陈飞宇睁开眼,道:“我给你一个重新挑战我的机会,这几天我都会住在燕京。
三天之内,你什么时候把状态调整到最佳,什么时候就来找我重新下一局,如果赢了我,那你欠下的赌约一笔勾销,如何?”
“你是说真的?你不后悔?”柳潇月眼眸中绽放出惊喜之意,绝望之中遇到希望,犹如沙漠奉甘霖,心情激动不已,甚至觉得陈飞宇都没那么讨厌了。
“当然。”陈飞宇嘴角泛起笑意,道:“下一次再输给我,可别像今天这样哭鼻子了,到时候我不会再心软。”
这不是陈飞宇的退让,而是他计策的一部分,如果他真让柳潇月沿着雁鸣湖裸奔的话,柳潇月恨都要恨死他了,更加不可能从柳潇月这里探听柳家的消息。所以陈飞宇趁势提出延缓赌约重开新局,一来又有了一个名正言顺接近柳潇月的借口,为以后的行动进行铺垫,二来,对待柳潇月先严后宽,这种强烈的反差,也会尽可
能的让柳潇月对自己改观,堪称是一箭双雕。
“这可是你说的,下一次我一定把你杀的落花流水!”柳潇月破涕为笑,如果能调整到最佳状态,她绝对能够胜过对方,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想到这里,她跃跃欲试,擦掉眼角的泪花,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到时候我主动联系你,约定比试的时间地点。”
“陈非。”陈飞宇随口说出了自己的假名,道:“三天之内,地点你挑,什么时间都可以。”
陈非。
柳潇月低声重复了一句,名字虽然一般,可她看陈飞宇却顺眼了许多,梨花带雨地笑道:“看来你也没那么讨厌,你等着我电话就行。”
秦家姐妹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柳潇月好歹也是燕京大学有名的才女,落入了陈飞宇的连环计还不自知,被陈飞宇给吃的死死的,果然还是飞宇厉害。
突然,段敬源高声道:“原来你叫陈非,别忘了还有我呢,我今天也不在最佳状态,刚刚的赌约不算,我也要跟你重新比一场,不然我心里不服!”
呃……周围众人齐齐向段敬源看去,露出古怪的神色,以段敬源的棋力来说,压根就不是陈非的对手,段敬源提出这样的要求,无非是为了赖掉陈非的赌约罢了,未免有些……有
些无耻。
柳潇月轻蹙秀眉,刚刚段敬源不愿意为她出头,本就让她对段敬源的观感下降,现在段敬源又借机想赖掉赌约,没有丝毫男人该有的担当与诚信。
这两件事情结合起来,柳潇月内心对段敬源的观感,已经下降到了冰点。
“你?”陈飞宇摇头而笑,道:“你的棋力完全是业余水平,别说是巅峰状态,就算你棋力再提高十倍百倍,我要胜你也是轻而易举,你欠下的赌约可别想赖掉。”“这么说,你是真想与我们燕京段家为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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