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
“你是男人?”楚怀玉脸色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本来她以为自己身为女人,可以捞婉清一把,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男人?
那荆州一面,今日的再次重逢,加上这个直抛向她的香囊,可就不是巧合了!
“怎么了?”男人无辜地眨眨眼。
“你是婉清?”楚怀玉僵硬地跟他对峙,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除了合欢香之外,她的手有点使不上力。
男人抿抿唇,轻笑道:“婉清不想卖初夜呢,我大发慈悲,隻好来替她了。”
“我是不是很善良?”花桀大言不惭。
楚怀玉忽然就明白了方才老鸨为何会出现慌乱不安的神情,原来是婉清忽然不见了。
花桀瞥了眼香囊,手腕一翻转,轻松将她的手举起压在墙上:“这枚香囊里面加了无色无味的软筋散。闻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自己虚得不行?”
楚怀玉紧咬着牙,双手被迫举在头顶,不服气地抬起自己的膝盖向他的下身顶去。
“哎——?”花桀拖着声音,有些嗔怪地压住她的膝盖:“这样可不乖哦。”
“你他妈有病?”楚怀玉忍无可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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