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玉微红了脸。
要说起孙尚书,已经是快要六十的人了,借着药物,居然还能让她怀上身子,这事实在匪夷所思,不过也正好给了她机会。
楚夫人让她不要肖想三皇子,她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三皇子有机会被立为太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寡妇!
剩下的几个皇子,大皇子身患风疾,已经娶了正妃,除去三皇子,便是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年纪太小,不谙世事,不在考虑范围内。
“你现在身子反应可还严重?”楚夫人问道。
楚鸣玉摇头:“最近一直在喝药,还有坐胎药也一直服着,近日好多了。”
“我那还有秘方,这几日你先用着,这孩子有大用处,务必万无一失。”
三日后,皇帝为了庆祝今年丰收,在宫中设宴大宴群臣,诰命夫人们也跟着进宫,在后宫中小聚。
楚怀玉这才看见了楚鸣玉。
有些时日不见,楚鸣玉好像稍微圆润了一些,不像之前瘦的脱相似的,加上她今日明显精心打扮,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楚怀玉会心一笑,低声道:“你注意着点儿,看她想勾引的是谁。”
宛白点头,席间见楚鸣玉借口离去,她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了出来。
楚鸣玉心中忐忑,紧握着手里的小纸包,独自走向御花园里。
今日宫中杂人甚多,可能进入后宫御花园的男子绝非凡人。
她加快脚步四处打量着,终于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头听见一道哼着小曲儿男声。
她定了定心神,状似不经意走进了假山下的内室。
这假山设计精巧,外观看上去是假山,里面则挖空了,供夏日乘凉使用,里头空间还算宽敞。
她一进去,那男声戛然而止,里头一个穿着蟒袍的男子回过头来,一双深情又风流的桃花眼看向她。
楚鸣玉一惊,忙行礼告歉:“殿下恕罪,小女途经此地,实在不知道此处有人……”
她余光瞥见了这人身上穿着蟒袍,虽然不知道是几皇子,可能碰上就是她的运气。
五皇子宋修远闻言挑眉,目光毫不避讳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他厌弃宴虚假的氛围,便一个人出来唱曲儿打发时间,声音不小,她却说不知此处有人,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他没说话,只是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楚鸣玉贝齿轻咬着下唇,模样楚楚可怜,似乎真的对自己的打扰十分抱歉。她微微屈膝,微低着头,光洁的脖颈曲线迷人,就这样暴露在他眼下。
他混迹情场,眠花宿柳的,这样的场面怎会不懂?
宋修远轻轻勾唇,迈步走到她面前两步远处停下,话虽正直,声音却温柔缱绻,暧昧极了:“被这样的美人撞见是我的荣幸,怎么谈得上打扰?倒是我让你受惊了。”
没想到鱼儿上钩得如此之快,楚鸣玉微怔,轻轻抬起脸看他。
只见对面的男子身形修长,身穿墨绿色的蟒袍,袖口花纹别致,腰间别着一支玉萧。再去看他的脸,此刻正笑得温柔。
他的温柔与三皇子不一样,三皇子是柔和温暖,可他生了一双多情的眸子,就是普通的对视,他略深邃的眼窝也给人一种十分深情的错觉。
好一个风流的少年!
被他那样一盯,楚鸣玉当下就有些把持不住,忙错开目光,也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几个皇子里,三皇子擅文,四皇子善武,五皇子却是远离朝廷纷争,精通六艺,特别是吹得一手好萧,闻名京城。
虽然不是她最属意的人选,可出了这个假山,她不保证自己能再遇见其他人,万一空手而归,就只能等一个月后的冬猎,她能等了,她腹中的孩儿却等不了。
楚鸣玉一副楚楚可怜相,半晌也没说话。
宋修远见状主动上前一步,指尖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今日后宫设宴,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有谁刁难你了?大可说出来,本王最见不得美人受委屈。”
楚鸣玉没抗拒他的动作,任他手上的动作逐渐转为摩挲,才缓缓抬起手来,握住了他的手。
宋修远唇边溢出一声轻笑,外头寒风猎猎,假山里的气氛却已暧昧至极。
郎情妾意,顺理成章。
送上门来的美人没有拒绝的道理,宋修远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更深的内室走去。
宛白在不远处跟着,见里头半晌没有动静,还心生疑惑,又在树后蹲了一会儿,竟然隐隐听见里头传来女子的辗转低吟。
宛白顿时羞红了脸,刚要往回跑,几步之后还是退了回来。
她默默将耳朵捂住,靠着大树重新蹲下。
她也想走,可是跟人跟到底,她怎么也得替夫人看清楚跟楚鸣玉欢好的人是谁吧!
于是她硬着头皮又等了许久,连脚指头都有些冻僵了,才见楚鸣玉若无其事地从假山里走出来。
宛白没动作,紧盯假山口,才看见墨绿色的身影踱着步子出来。
隻一眼,她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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