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见谅。”
这几日,她没喊过楚谓一声“爹”,现在又说是回国公府,显然已经没把楚府当作自己的家。
楚谓只能苦笑着应声,看她姿态悠闲地跨过门槛,突然脚步一顿。
楚怀玉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我娘当年的陪嫁,爹可不要忘了按时送回劭国公府。”
说完,她这才利落的离去。
出了祠堂,宛白便忍不住道:“夫人,您真是太有办法了!您没看见刚才他们的脸色,敢怒不敢言的,可太精彩了!”
楚怀玉出了一口恶气,此刻扬眉吐气,命她回怀香院收拾行李,自己则直接到楚府门口等马车。
回国公府的路上,她才发觉自己脑子里昏昏涨涨的不太舒坦,这种感觉似乎从昨夜便隐隐约约存在了。
“夫人,您可是身子不适?”半雪眼尖,见她扶额立马问道。
楚怀玉抿唇,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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