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完这番话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把自己摘得太过干净了。
楚怀玉又倒了一盏热茶,撇了撇上头的浮沫,才道:“父亲消消气,那两人现在不是已经醒了?一会问问便知道。”
一屋子人心思各异,只有楚怀玉最为淡定,饶是一会儿丫鬟解释得再合理,楚谓心里都放不下这个大女儿。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那丫鬟和男人终于穿好衣衫被带了上来。
丫鬟紧紧咬着唇,一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不堪,进屋直接跪倒在楚谓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连楚怀玉听了都要啧啧几声。
“老爷,奴婢冤枉。”
楚谓不为所动,径直问道:“你叫什么?是在谁院子里伺候的?”
丫鬟伏在地上,剧烈抖动的双肩一顿,接着又哭起来,不说话。
楚怀玉终于放下茶盏,身体向后靠了靠:“昨日我问你,你可是说你是楚夫人院子里的,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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