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劭国公府,楚怀玉没有回去喜房睡觉,而是在前院停下,然后冷着脸道:
“把二公子绑了,再拿板子来!”
顾云朝吓了一跳,蹦起来怒声叫道:“楚怀玉,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吗?居然敢打我?”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有侍卫犹豫着去了,老管家看向楚怀玉,惊疑的问道:“夫人,为何……”
楚怀玉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凝视着顾云朝,说道:
“今天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固然是因为小人陷害,但根源还是在顾云朝身上!虽然你相信你大哥没有死,但是他也是下落不明!没了你大哥这颗定海神针,劭国公府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你不在家小心谨慎替你大哥守好门户,居然还有心思出门喝花酒?这不是上赶着给那些心怀叵测之辈送机会吗?你因为一时享乐把整个劭国公府置于险地,难道不该打吗?”
在她灼灼的目光里,顾云朝渐渐安静下来,面露愧色。
说起来,自己确实挺该打的,反正自己是个大男人,皮糙肉厚,要不,就让这女人打两下出出气?
正想着,板子已经送到,楚怀玉亲手拿起板子,一板子就招呼在了顾云朝的屁股上!
“嗷!”顾云朝痛叫一声跳了起来,“疼疼疼疼疼!”
刚才的豪气和愧疚都丢到了一边,这女人的手该死的是真黑啊!
他在前面抱头鼠窜,楚怀玉挥着板子在后面追,老管家从小看着顾云朝长大,难免心疼,便试探着开口劝道:
“夫人,二少爷不比国公爷,武艺不行,经不起这么打啊!要不您换个温和点儿的惩罚方式,比如……让二少爷到祠堂跪着反省?”
顾云朝连忙顺杆爬:“对对对,我可以去跪祠堂,跪多久都行!”
反正他从小到大跪过无数次祠堂,早就习惯了!
楚怀玉眉头微皱,想了想,停下脚步不再继续追赶,而是扬声对顾云朝说道:
“你真的知错了?”
顾云朝点头如捣蒜:“真的,我知道轻重,保证在大哥回来之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也不去了!”
见他态度认真诚恳,楚怀玉便道:“好,那我给你一个选择,两种惩罚方式,第一种是祠堂罚跪三天,并且只能吃粗粮果腹,三天后你不会有什么大碍;第二种是老老实实挨完二十大板,你会半个月下不来床,但是却能换来永平侯世子吃一个大亏。你选哪个?”
“什么?”顾云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要是我挨板子,就能让徐嵩那混蛋吃亏?你说的可是真的?”
楚怀玉道:“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她笑吟吟的看向顾云朝:“所以,你选哪个?”
顾云朝一咬牙,大步走到了打板子的春凳上趴下,豪气干云道:“来,打!”
楚怀玉没有让侍卫们留情,而是结结实实打了二十大板,直把顾云朝打的屁股开花,鲜血都浸透了亵裤,但他却自始至终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等打完了板子,顾云朝整个人都奄奄一息了,却还艰难的看向楚怀玉,挤出一抹笑:“记得,你的保证!”
说完他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楚怀玉有些诧异又有些讚赏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说完她便让人把顾云朝抬下去请大夫看伤开药,这才回过头看向同样怔愣的老管家:
“老管家,我有件事问你。”
老管家猛地回神,连忙躬身道:“夫人请问。”
楚怀玉道:“今天在怡红楼,我差点被那个永平侯世子的冷箭暗算,是有人用一块银锭子击落了那枚袖箭救了我一命。我想问问,是咱们劭国公府安排了高手在暗处保护吗?”
老管家一听就明白,恐怕是自家国公爷不放心,暗地里跟着去了怡红楼,但是这话却不能告诉楚怀玉,便只能摇了摇头:“并没有。”
楚怀玉有些遗憾:“那也许是恰好在那里的陌生高手吧,只可惜现在没法回怡红楼去探查究竟了,我本来还想感谢他一番呢!”
知道找不到,再加上已经是深夜,她便暂时把这件事放下,回喜房去睡觉了。
老管家则是避开了所有人,悄悄来到了密室,顾云廷果然在里面等着了。
“国公爷,您的眼光果然极好,这个国公夫人挑对了!”老管家笑道,“临危不乱,能当得起大事;还有勇有谋,能解决问题。这正是能支撑门楣的主母风范啊!”
顾云廷回想着在怡红楼看到的一切,唇角也不由得微微扬起:“她比我期待的做的更好。”
老管家连连点头,又道:“更难的的是,二少向来桀骜不逊,本来对您这门婚事也是极其排斥,但是才跟夫人相处了这么短短几个时辰,居然就肯听得进夫人的话了!就连夫人要罚他板子,都老老实实受了呢!”
说完就把楚怀玉教训顾云朝的经过说了,顾云廷听完叹了口气:
“是我这么些年只顾着打理家业,忽视了云朝和霜儿,这才让他们养歪了性子,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称职啊!”
老管家连忙道:“国公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