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失,赶紧把武器全卡在唯一的空隙中,差点被刺中的菲因索利跌倒在地,从眼前扫过的刀剑让他冷汗直流。
柳月国士兵彷彿化为野兽般发出低沉的嘶吼,他们野蛮的敲开这唯一的空隙,原本固若金汤的堡垒顿时成为没有退路的死胡同,日藤国士兵惨死在自己所搭建成的棺材中。
「菲因索利!」法文塞德眼睁睁看没有支撑的堡垒逐渐倒塌,压在同袍的身上,刺眼的鲜血从倒塌的堡垒中慢慢扩散开来。
法文塞德悲切的大喊。
薇多慢吞吞的移动短刀,轻声细语的说:「塞德,你还有心情管你的部下啊?你自己都自身不保了。」
战场的局势有了大逆转。
日藤国士兵所搭建的小堡垒理应无坚不摧,但在摧毁一个堡垒后,柳月国士兵士气大振,他们攀爬在堡垒上增加日藤国的重量,并用刀剑试图挖出空隙,翼人集中猛攻同一个点。
堡垒本来就是由士兵用盾牌所组成的,许多的士兵压在上头着实给里头的日藤国士兵很大的压力,他们一面支撑庞大的重量,一面底挡柳月国士兵和翼人联手的猛烈攻击。
最后因为力气用尽再也无法支撑逐渐加重的重量,整座堡垒顿时倒塌,活生生压死堡垒内的士兵。
柳月国士兵找到可以瓦解对方堡垒的方式,以同样的方法轻松解决日藤国的士兵,才短短几分鐘内,日藤国的士兵一下子就削减只剩一半的人数。胜下来的日藤国残党暂时撤退,和敌国保持距离,但也不敢离开堡垒,怕翼人趁机以枪砲攻击。
日藤国军队面临最大的危机关头。
「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对抗我们了吗?」
薇多玩味的欣赏法文塞德看到同袍惨死时那副心痛的表情,她凑到法文塞德耳边,刻意一字一句的说:「看来这场决斗,是?你?输?了!」
法文塞德瞇起双眼,面向薇多,就算遭受生命危险,他还是没有退缩,十分淡定的开口:「我们还没有输!」
薇多把玩手上的短刀,法文塞德的脖子上被划出一条血痕,红色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从脖子到胸前都被染红,看起来特别怵目惊心,薇多只觉得法文塞德在做垂死挣扎,她并不认为法文塞德有任何可以翻盘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蠢话!塞德,再过不久,你的士兵就要被我们给歼灭,而你也即将死在我的手上,你再怎么神通广大,也难逃一死!」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会以这阵仗打倒你们的话吧?」
薇多扬眉,嗤笑说:「到头来你的目的还是要拖住我们,还在那边大声说会回到公主身边……哼!看来你们约定要在那个世界见面吧!」
「我们会赢的!」法文塞德坚决的说。
「哈哈哈!我看你已经脑筋错乱了,前后语根本对不上嘛!」
薇多加重力道,听到法文塞德的痛哼声,刀刃以折么人的速度嵌进法文塞德的脖子。日藤国的士兵被逼入死角,被迫从堡垒中逃跑,翼人们把他们团团包围住,砲口对准他们,只要扣下板机、只要薇多微一使力,日藤国军队就会被宣告失败。
法文塞德闭上眼睛,整个人镇定到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死亡。
就在这个危机当头时候,猛烈的地震打破这紧张的时刻。
「什么?地震?」薇多站不住脚,短刀离开法文塞德的脖子。
地鸣声轰然炸起,剧烈的摇晃震盪军心,柳月国的士兵们紧张的东张西望,全然忘了要对付日藤国的残兵,他们见西方突然扬起大量的尘沙,地鸣声越来越大,地面的摇晃也越来越剧烈,很多士兵都狼狈的摔倒在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薇多焦躁的怒吼。
「是援军。」
薇多猛然转向开口的法文塞德,喃喃重复一次:「援军?」
到底是有多少人的军队才可以使地面都为之震动,这阵仗简直可以比拟火山爆发,甚至比真正的地震还要猛烈。
「薇多大人!」柳月国的士兵以惊悚的口吻呼喊道。
薇多心想援军的阵仗肯定大到连底下的士兵讲话都在颤抖了,到底是哪一国的援军?日藤国?醉星国?还是辉叶国?但是他们不是在主战场上和柳月国和翼人廝杀吗?怎么可能会为了法文塞德分派这么多兵力,怎么想都不合理。
过于奇怪的状况让薇多焦躁的猛咬手指甲。
这时,她突然听到吼叫声,那是属于猛兽的嘶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野兽臭味,地鸣声越来越大,也就表示援军越来越靠近,仔细一听,可以听得出来那并不是什么地鸣声,而是脚步声。
那脚步声非常沉重,该不会援军的体型都是异常壮硕?薇多抱持疑惑。
被捲起的尘沙以极快的速度逼近。
最前头的士兵首先和援军接触,当他们终于看清对方的真面目时,无不惊愕发出恐惧的哀嚎,接下来士兵被援军给打飞到空中,落地身亡。
薇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怪力竟可轻易打飞一个人?
当援军靠进到薇多可以辨别的距离时,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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