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会,是赏金猎人聚集的场所。
他们会在此地接洽任务及完成后领取报酬,另外也是培养感情扩展人脉、以及收集情报的最佳地点。
猎会发源自日藤国,之后扩展到各国,如今几乎每个地方都可以看得到猎会的踪影。
每间猎会是由叫做「会长」的人来管理,会长会接洽客人交代的任务然后把任务委託给适当的赏金猎人。
醉星国是在三年前甫设立猎会,目前全国只有一家猎会在首都特玛城内,有所需求的人纷纷蜂拥而至,总览全国的疑难杂症,其所累积的任务名单可是其他国家的好几倍。
迦霍月就是看准这里可以接到更多的任务才从日藤国来到醉星国。
迦霍月休息一晚后精神大致恢復,虽然脚伤还未痊癒,不过不妨碍到行走,他之所以今天坚持要到猎会是有原因,当初他到达这里之前有写信给猎会的会长报备自己即将到来的消息,结果因为接连发生的事情让迦霍月不得不爽约,所以他今天要上门跟会长解释一番。
猎会设置在特玛城最为热闹的广场,要不是外头吊着铁牌揭示猎会的字样,恐怕任何人都会觉得这里只是家普通的酒吧。
迦霍月推开门随即闻到迎面而来的浓重酒味,里头的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随处摆着几张桌椅,上头全坐满了喝得醉醺醺的赏金猎人,他们互相肩搭肩哼着难听的歌,还跳起滑稽的舞蹈。
迦霍月朝像是吧檯的地方走去,后方站着一名年轻男子,他有张总是很不高兴的脸,眼神锐利地直射向那群喝得烂醉的赏金猎人们,嘴角向下抿着。
迦霍月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去惹他,他的忍耐极限似乎已到达临界点,眉头上的皱痕越来越深。
「你是谁?来委託任务?」年轻男子索性不再看而移开了视线,因此注意到呆站在远处的迦霍月。
「我是前几天要来的赏金猎人,我是迦霍月……喔哇!你谋杀啊?!」迦霍月话都还没说完,迎面直直飞来一把小刀,而且还直逼他的致命处,他赶紧往旁一闪。
年轻男子手上不知何时冒出好几把小刀,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那是带着报復般兇残的表情,他以低沉到让人直发抖的语气说:「原来你就是迦霍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明明两天前就要来竟敢放我冷血的鸽子?你已经准备好要送死吗?」
迦霍月似乎看到名叫冷血的年轻男子背后正冒出熊熊烈火,他慌挥舞双手解释说:「这是有原因的,请听我解释!」
「不需要辩解,让我出出气就放过你。」冷血跳出吧檯缓缓朝迦霍月接近中。
「我看你根本只是把我当出气筒吧?!」
「是又如何?」冷血不但没有辩解,还以「那又怎么样」的表情斜睨迦霍月,后者光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表情就觉得有一股火冒上来。
迦霍月顾不得这么多,凭着一股怒气拔出腰间的弯刀,他并没有注意到四周已经陷入一片死寂,赏金猎人们的酒醉大都醒了七八分,他们正屏息旁观这不要命的傢伙竟敢拔刀对着冷血。
「你会为你拔刀指着我这件事付出代价。」冷血发出冷笑,可是他接下来做的事让迦霍月感到无比错愕,因为冷血不只向他射出手中的无数小刀,更是射向在一旁看热闹的赏金猎人们。
冷血的攻击简直是全方位,在场所有人无不倖免被冷血当成攻击目标,迦霍月抱头趴在地上,心里直喊怎么会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人当会长啊?!
赏金猎人全都一窝蜂衝出猎会,现场一片杯盘狼藉,地上倒的不是酒瓶就是冷血的小刀,冷血这时终于稍微露出舒爽的表情,他回到吧檯看着空荡荡的内部说:「终于安静下来了。」
「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啊?!那就不要拖我下水!」
「谁叫你这么笨我有什么办法?」冷血一副这不是我的错的样子只让迦霍月更对冷血的印象更加糟糕。
「总之我今天是来说我之前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所以不能来,明天开始我才会开始接任务,我要回去了。」迦霍月把想说的话说完后就打算转身离去,但冷血哪有这么仁慈就这样放人的?
「等等!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迦霍月很想假装没听到,但现在就和这里的会长交恶,那以后的日子可就糟糕,虽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应:「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聋子吗?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你竟然放我鸽子,我要你付出代价。」冷血口出不善的说。「我也说过了,这是有原因的。」
迦霍月正要解释来龙去脉,冷血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哼了一声说:「不用再找藉口,跟我约好就要有断手断脚也要爬过来的觉悟!」
冷血的要求过于强人所难,没想到醉星国的猎会会长是这么会刁难人的人,他气馁地叹口气,现在不让冷血气消,以后他说不定就不给工作机会。
「好吧,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冷血别有深意微微一笑,他从一推任务单中挑了一张出来摊在吧檯上,迦霍月探头一看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确认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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