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也是啦),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交相贼的情况下诞生的。
常去找她,除了她本人是个原因外,还有一点。
「你说什么!」我大吼。「蕾丝花边?缕空?无钢圈?半透明?古代人的衣服底下居然都穿这么不知羞耻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吧!快把视窗转过来给我仔细看看!」
她点头,用手指在映在玻璃球上的视窗上滑动,反转视窗方向,让我能看得清楚那什么『实体照片』的。
「这、这、这这这这这……」我贴着玻璃的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浑身血脉賁张,脸上热泪盈眶。
天呀,这就是为何我要做勇气祭司,『未知』这种东西真是太恐怖太邪恶了,让人欲罢不能。
而在我死盯着视窗时,巫女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不知为何游得离我有些远,她最近变化挺大的,开始会说一些以前绝难想像是从巫女口中说出的话,像说『你的表情有点噁心』之类的。
嘖嘖,真是伤人。
那天回去,我做了个春梦。
我?居?然?做?了?春?梦!
梦境的内容我就不提了,毕竟我又不是在写情色小说,而且聪明的各位应该早就猜出来了,还能是什么?
提示:黑色、半透明、蕾丝花边、缕空……再加上一位顶级全裸美少女。
哎,真的,还能是什么?
做完梦后,我盯着天花板,难以置信地盯着天花板。
静躺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我突然在床上坐起,开始崩溃。
「我本来以为……我本来以为……」我向下盯着自己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分身,崩溃狂吼:「……只有你不会背叛我!」
接下来我向它怒骂说教了两个时辰,试图对它晓以大义,作为一个有节操有职业道德的顶级杀手,可不能对猎物做春梦,况且对方可是全圣?亚平寧最圣洁的存在,你到底对想她做了什么!真的是太超过!太褻瀆了!
我对我的分身相当失望,想不到我一个正直诚恳有为上进的青年,分身居然是如此猥褻没节操的傢伙,交友不慎就是这样。
但他本性还是善良的,等他终于明白自己做错,面露惭色沮丧地垂下头后,我啐了一声,终于恢復理智,毕竟朋友是一辈子的,我总不能真的唾弃他。
可有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后,我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全身血液渐渐凝结。
等等,说起来我还没有仔细问过,如果她做梦时,偷窥的人正好也在睡觉,那她会偷窥到那个人的梦吗?
我的背肌慢慢流下冷汗,再者,该不会,我刚刚低着头说教的时候,那女人也还在偷窥吧?
事不宜迟,为了确认真相,我秒速穿上衣服,再路边随便摘了一朵『七绝七杀花』(作为打破玻璃球的武器),往月神殿直衝过去。
『七绝七杀花』当然没成功打破玻璃球,而我则三度崩溃了。
看见我,巫女红着脸躲得我远远的,天杀的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巫女会脸红,而她这次居然不是全裸,身上穿着用银白色长发作成的缠胸跟海草做成的下着。
我过往确实一直很希望她能有点羞耻心并且穿上衣服,可等她真的有了之后,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只感到无比的羞耻跟罪恶感,外加心灵挺受伤的,真没道理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是她擅自偷窥的,为啥一副我才是坏人的样子?梦就只是梦,梦里我的行为再怎么变态再怎么粗暴,我也没有真的动手呀,什么时候思想也有罪了?(题外话,后来我才知道,罪这种东西其实哪都不存在,刚刚好就只存在于思想之中。)
我很难忘怀她那时的眼神,眼角羞红,动摇的瞳孔里满是羞耻、混乱跟复杂。
好啦我也不是真的不懂她为何如此,我做了春梦,对象是她,而她则梦见我做的春梦,这代表什么,代表她梦到有某个男人在对自己……以下略三万字(友善小提示:她的视角还是那个男人的,这玩法真的是仅此一家),总之要是我是当事人我大概也会感觉很复杂,等等不对我确实也是当事人就是了。
虽然内容不能说太多,但这春梦是我们关係的转折点,以青春爱情故事来说,就是懵懵懂懂的两小无猜开始意识到彼此的那一刻,非常感人。
可其实还是有点不同,我确实是在那一刻才彻彻底底地把她作为一个女性去看待,而非一个莫名其妙的巫女,彼此关係仅止于『她偷窥我、我视姦她』这样的青涩。
但她不一样,她不是在那一刻才把我作为一个男性看待,我后来才知道,她是在那一刻,才真真意识到『你我』这样的相对关係。
从出生以来,她活的方式就太异常了,对她来说球外的一切,跟那些映在『视窗』上的影像其实没有两样,而她做的梦,则是唯一能让她感受外界的一种方式,所以『虚实』对她来说是一种很难分别的概念,『他人与自我』也是。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分不清真假,都不算真正与自己互动,那么,人要怎么建立自我呢?
所以她没有羞耻心,若人活在一个没有他人的世界,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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