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查,别人也会查,最后还是会成为警方的怀疑对象,你不用自责,再说,像我这种人,早就习惯了。」
天真几杯酒下肚,情绪涌了上来,说着:「不应该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被这样带着有色眼光看待呢?」
「这就是人啊,因为恐惧,就会做出很多可怕的事。」倪心极为平静,多年来他已经学会怎么因应不公,即使心中再难受,他也能继续前行。
天真情绪低落,不自觉多喝了好几杯啤酒,回家路上还得靠倪心帮忙搀扶才能走路,摇摇晃晃的他不慎与横衝直撞的小孩撞到一起,天真有倪心扶着、没有跌倒,小孩却一屁股摔在地上、大哭出声。
「小朋友……你没事吧?」天真自顾不暇,还自不量力想去扶小孩,结果就是自己也倒在地上。
倪心赶紧将天真扶起,天真迷糊间一直要倪心赶快去看看小孩有没有受伤,倪心安抚天真小孩没事,倪心将天真带离现场,醉倒前,天真依稀还能听见小孩的哭闹……。
倪心将天真送回家,天真睡得死沉,醒来之后才发现已经是隔天中午,手机有许多通警局为未接来电与讯息,全是因为他突然旷职而连系他的同事发来的,他连忙回电向警局请假,虽然电话中被骂了一通,但好歹也请到一天假,因宿醉而头痛的他在床上继续瘫到下午,直到飢肠轆轆才起床出门觅食。
天真提着一袋食物回家,一开门,迎接他的是明亮的房间,他确信出门前将电灯开关关闭了,歷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有了上次经验,天真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房里又来了不速之客……。
天真进屋一看,果然又是裴谜,他正在翻看天真的衣柜,手里恰好拿着他一条内裤,天真立刻上前抢回、关上衣柜,骂说:「我上次就说过你这是私闯民宅,是犯罪!你就这么不把法律当一回事吗?」
「法律要是那么有用,早就世界和平了。」裴谜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天真,说:「要我不私闯民宅也可以,把你的连系方式给我,下次我来之前通知你一声,这样行了吧?」
天真虽不想给他自己的连系方式,至少比被他突袭好一些,他输入好资料后将手机还给裴谜,说:「我答应了你才能来。」
「我说了要通知你,没说要先问过你才来。」
「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或者你想看看我的过分是什么样子的?」
天真心想血族的思考方式都与常人不同,自私又自大,要跟他们讲道理还不如去跟一条狗谈人生哲理,于是不再浪费口舌。
天真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听你的回覆,怎么样?跟我合作吗?」
「我还没想好。」
「没办法给你更多时间考虑了。」
「为什么?」裴谜上次看起来相当游刃有馀,今天却透着一股焦虑,天真想这几日应该发生了什么变故,使得裴谜不得不尽快採取行动。
「今天早上道家的人找来了。」
「道家?道恆吗?」
裴谜警惕问:「你怎么认识她?」
裴谜的反问证实了天真的猜想,他解释:「我在路上临检过她,那时我就猜她是不是纯血家族之一的道家成员,看来没猜错。」
「……这么巧……。」裴谜眼睛一瞇,若有所思。
天真接着问:「所以呢?道恆去了誓言屋跟你有什么关係?为什么你突然着急起来?」
「你猜道恆来誓言屋做什么?」
「不会是……借种吧?」
裴谜听到天真的回答,忽然猥琐地笑了笑,揶揄他:「你平常装得挺正经,没想到懂得不少,还知道借种啊。」
天真赶紧反驳:「我、我也是听说的!」
裴谜笑说:「虽然你的猜测很有趣,但是很可惜猜错了。」
天真有些羞愧,自己竟然认定纯血族互相有联系就是为了借种,不过他很快收起这份羞愧,如果道恆不是为了繁衍纯血族而来,那她又是为了什么来到旭日城?裴谜如此紧张,又是什么原故?
「那道恆到底为什么去誓言屋?」天真话刚问出口,下一秒就想起道恆说过的话,她是来找姐姐的,天真问:「是不是跟她姐姐有关?」
「你知道的不少啊,你还晓得什么?」
「我们只是简单问了她几句,就知道这么多了,所以真的跟她姐姐有关?」
「她去誓言屋除了跟元家打声招呼,更为了寻找她姐姐的踪跡。」
「她姐姐失踪了?」
「……。」裴谜面色凝重,沉默不答。
「她找她姐姐,跟我们之间的交易有什么关係?为什么她一出现,你就这么紧张?」天真有了个猜想,问:「难道她姐姐失踪跟誓言屋有关。」
裴谜锐利的双眼看向天真,答:「猜对了。」
「等等,这是我该知道的事吗?」天真闻到危险的味道,道家成员因为元家成员经营的誓言屋而失踪,一个不慎就会演变为纯血家族的战争,天真一名普通人得知内幕真的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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