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看不出她此刻在做什么。
婀娜的腰肢在衣袍下摆动,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魔铠与他共生,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软嫩的肉压在他嶙峋铠甲上的暧昧触感。
如这空气中的香气一样在试图裹住他,像这些藤蔓一样,在缠绕他。
可是偏偏他很清楚身上的人是根本不懂她在做什么,还在蹭着他的脸说好舒服,喘息出暧昧的呻吟。
身体被束缚后,酷刑在此刻才开始。
他的气息随着她腰肢的摆动越发的急促而浑厚,被藤蔓束缚的双手,手掌此刻都紧紧握拳,暗暗使力想要挣开束缚,但是无用。
空间里的月夷花如身上的人一般无辜地开放,却结成一个个网将他裹住要将他拖入深渊。
比起脸上贴着他的舒服,月苓好像找到了更加舒服的地方,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坐在他腰腹上,凸起的铠甲在她摆臀的时候和腿心的软肉相互碾压,研磨出一种隐秘又让人沉沦的快感。
让她无法抗拒。
唯有紧紧夹着他的腰,卖力地摆动腰肢,渴求着那让她觉得舒服的快感。
直到腿心深处慢慢涌出湿润的汁液,浸湿她的内裤,水迹再也兜不住的时候,一点一点溢出粘黏到他的铠甲之处。
感觉到腿心深处越来越多的痒和湿热就让她不由自主地坐动得更快,整个人都难耐地仰着头喘息呻吟,情欲的红色蔓延至她肌肤的每一处。
月夷花一朵一朵地盛开在铠的眼睛里。
那张描绘着月夷花藤印记的脸此刻带满欲念的潮红,她骑在他腰上,一无所知的在磨穴,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因为快感的堆积而仰头喘息,无意识的娇吟。
他感受到她说的难受了,身体的燥热像要把血液烘干,因为无法平息而冷寒回流,汗滴从他的额头一滴滴流下,铠清楚知道,在魔铠之下的某处,某些东西已经苏醒,甚至兴奋地流出液体。
铠也不由得张口呼吸,仰头看着她纤细的脖颈长扬,美丽的乌发随着动作的摇晃而散乱地飘,下巴高高扬起,透着一声一声喘息。
脖颈和耳朵一片潮红。
温热的液体在慢慢如潮水一般覆上腰上的魔铠。
就这么爽吗?光是用他的魔铠魔穴自慰都能流那么多水,铠看向腰上的眼神里,眸光越来越暗。
衣袍下,她大腿和屁股的软肉肯定被他的魔铠磨红,在吐着水的花唇肉瓣隔着内裤都传递出让铠着迷的触感和湿润的感觉,铠甲起伏的凸点被她一遍一遍地碾压磨动。
直到花瓣被魔铠磨开,擦过藏在里面的小小花珠,花珠被硬物碾磨敏感得一抖,月苓应激地双腿一夹,从花珠处蔓延出一种酸胀刺激的快感激流而出,她腰肢一绷,迷蒙地眼睛紧闭着,摇头呻吟娇喘出声。
“嗯啊~”
叫出声音后,月苓紧抿着唇,突然的快感让她脑袋空白,仰头紧闭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沾湿睫毛,鼻子一下一下地哼气,无意识地紧缩着腿和花心。
“先生。”她娇媚地喊了他一声,手在他魔铠上乱抓,鼻音哼哼卿卿。
“先生,救救我。”陌生的快感也带来一种灵魂飘飞的不安全感,让月苓本能地害怕寻找庇护。
指甲刮过魔铠,腿心一阵痉挛,花心泄出清晨露水,淅淅沥沥地从花朵深处散落出来。这下铠能感受地不只是黏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在魔铠的表面流淌,从她衣袍流出来,将他的魔铠沾得湿亮。
“圣女。”自制力不断地被魔铠里流淌的东西冲刷,让他此时的嗓音尤其沙哑。
“看着我。”是命令的句式和语气。
明明他在被她骑在身上,此刻他仰望着她的眼神充满晦暗的威压,是一种带着掌控欲望的暴戾情绪。
而月苓刚被高潮刺激得不知所以,仰着头直喘,脑袋一片混沌,腰身屁股却还追着刚才的快感摆动,急促地喘息声音一下盖过一下。
“看着我。”他再一次强调,声音里带着未有的严厉。
这才将她呵斥回神,月苓眨了眨眼睛,高潮带来的刺激慢慢褪去,腿心的痒又在加剧,耳边是铠严厉地声音,慢慢低下头,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撑着他胸膛的手往下收了手,屁股动作放慢了一些,但还在慢慢磨动,用魔铠上的棱角,汁液在魔铠上蔓延。
看着他凌厉幽深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吞咽,呼吸都屏住一些,表情是害怕,又有些委屈,她咬了咬唇,睫毛垂下乖巧的意味。
“先生。”她软儒儒地轻唤他一声。
又翘又长的睫毛在颤动,像是扇翼的蝴蝶,小心、安静、乖巧。
他没有因为她乖巧的模样而表情放软,在月苓看过来的时候,脸色深沉,眸光如明火炽烈,直盯着她,粗哑地声线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朝着她质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明知故问,他甚至比她还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问她。
用这种凶人的语气,看着她因为被教训而乖巧地垂头。
月苓低着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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