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记了。
那种巨大的冲击感巨大的疏离感会让人觉得无比的落寞。
但如果是靠着自己一点点的悟出来的呢,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那样的话就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记得无比的清楚。
在记得无比清楚的情况下除非出现失忆的情况,那么一般是不会忘记的。
“唉,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当时贫道以为这厮不过就是国公府的一个纨绔子弟,所以对他难免也有所看轻。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所有贵胃子弟都是纨绔子弟,还是有不少能够有所成长,成长为极致的修行者的。贫道通过这一次也算是开了眼了,之后都会做出更加合理的判断,不会盲目的去否定任何一个人。”
“妙哉,妙哉。青莲道长能够有如此悟道,说明这小子也算是你的一个命数了吧。”
“然也。”
青莲道长幽幽道:“一开始的时候贫道就觉得这小子像贫道,可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像。后来仔细想了想,原来是倔脾气像。”
他大笑一声道:“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样的嘛,很多的时候这个臭小子跟贫道的脾气还是很能够对的上的。基本上只要有了一个合作的机会,这臭小子就准保会惹得贫道生气。仔细想想还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因为我们两个实在是太像了。所以在很多问题的处理上,就会显得很唐突。但是其实仔细想想之后,也就释然了。”
“这人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如此的神奇。也许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但是渐渐的就会发现其中奥义。”
山长一边捋着有些花白的胡须,一边和声道:“还记得老夫当时最先认识赵洵的时候,觉得赵洵是一个相当奇怪的孩子,当时老夫觉得赵洵非常喜欢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又很会去忖度别人的意思。这种微妙的平衡被他拿捏的恰到好处。以往的时候老夫接触的人,要么就是非常喜欢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要么就是太过顾及他人的感受,但是没有自己的主见。但是赵洵跟这两种人都不一样。在老夫看来,赵洵的这种状态才是最好的。”
“嗯...”
青莲道长点了点头道:“是啊。赵洵的这种状态确实是最好的。很多时候人就是因为太过自负,或者太自卑从而错失很多机会的。赵洵的状态却能够在这两者中间找到一个十分微妙的平衡点。能够找到平衡点这点很关键啊。因为这可以使得一个人处于绝对合理的认知状态之下。要不然的话,误入歧途的风险还是相当高的。”
“嗯...”
山长点头道:“就是不知道赵洵的这种状态还能够保持多久。如果可以的话老夫是希望他能够一直保持下去的。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下去的话,对于他整个人的提升那是相当巨大的。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到底的话,那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能够拥有极为合理的一个状态。状态这个东西其实对修行者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一个人的状态能够维持的好,那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的整个修行之路就会显得是无比的顺畅。这个状态如果不好了,所有的一切是有可能会直接急转直下的。”
“是啊,状态真的是太重要了。很多人就是因为把控不住这点,从而出现了断崖式的下跌的。其实对于修行者来说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很多时候修行者还是应该具备一些必要的稳定因素的。能够稳定心态,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导致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认清这点的。”
“嗯,那个臭小子认得还是很清楚的。至少在我看来,他保持的相当的靠谱。”
山长顿了顿手道:“然也。其实徒弟自有徒弟福。我们作为师父能够做的也就是尽可能的帮助他们领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至于他们具体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和福气了。总不可能我们代替他们把所有的路都走了吧。那样的话也未免太扯了一些。”
“说的就是啊,徒弟自有徒弟福,我们领进门剩下的就看他们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有外人敢去欺负他们,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老夫是最看不得别人欺负我书院弟子的。即便是是这个人是腐蚀者那也不行。”
山长是典型的护犊子。遇到欺负赵洵的人,就会第一时间跳出来。
想当初显隆帝要欺负赵洵,山长都会直接让显隆帝跪下。
现在换做了腐蚀者,情况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山长是无比坚信自己可以取得深层次的突破的。
面对着当下的局面,如果可以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掌握到先机的话,那么即便是腐蚀者也不会对书院造成太大的威胁。
至于腐蚀者背后的人嘛。且不说他会不会选择现身。即便是他选择现身,山长大不了就陪着玩一玩嘛,反正山长觉得以他的实力至少能够保证不输,至于大战多少回合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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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听说了吗你们,这个窦娥冤如今是大火啊。”
“窦娥冤?这是什么?新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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