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话,那不知道还要消散多久,消散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把全部的真气罩消散掉。”
说到这里的时候巫奥里斯显得是有一些懊丧。
毕竟对他来说,现在迫切的需要将这个防御气罩弄掉。
如果他不能够做到这点的话,撒旦降罪下来他真的是承担不起的。
但如果巫奥里斯能够做到这点的话,那么撒旦反而会褒奖他。
在人前巫奥里斯显赫无比。但是在人后,其实巫奥里斯的身份地位并没有那么高。
尤其是在撒旦面前,在黑暗之神面前,巫奥里斯完全就是个奴才。
事实上杰夫伦也是如此。所有腐蚀者皆是撒旦的奴才。
只不过巫奥里斯跟杰夫伦属于是高级奴才,其他人属于是低级奴才。
两种类型的奴才,表面上看有很大的不同,但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所以在触及到撒旦的核心利益的时候,巫奥里斯绝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有了任何的冒犯,撒旦绝对会对他予以严厉的惩治。
如此一来,巫奥里斯面临的反倒是一个较为严苛的局面了。
“方法当然是有,但是我不建议做,因为这样风险很高。”
魔宗大祭司顿了一顿道:“只需要我们当中的一个作为诱饵来献祭,吸引书院的人攻出来。”
嘶...
听到这里的时候巫奥里斯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简直是很可怕的一个选择啊。
毕竟对巫奥里斯来说,生命还是很重要的。
他可以为了撒旦做任何事,但如果要让他献出他的生命那他还是得想想的。
毕竟巫奥里斯很清楚亡灵也并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他们有假死和真死两种说法。
外人看到的一般都是他们的假死状态。但事实上很多时候亡灵族也有真死的。
真死之后的亡灵族就跟其他部族人的死亡一样,人死如灯灭了。
意识也会在肉身的死亡之后随之消散。
渐渐的这个人在世界上存活过的痕迹,存活过的记录也就会被随之抹除掉。
很多时候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就是别人的记忆,所以当别人对于你的记忆消失后,你这个人也可以算是真正的死亡了。
而腐蚀者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亲人。所以当他们的肉体死亡之后,用不了多久意识也会随之消散。随之而来的就是彻底的死亡。
巫奥里斯绝对不可能接受自己被献祭。
虽然知道魔宗大祭司说的只是用此做一个诱饵,并不是真的来。
但是巫奥里斯还是接受不了。
说是逢场作戏,万一假戏真做了怎么办?
如此一来,岂不是直接变成了一场悲剧?
巫奥里斯是撒旦的好奴才,他会为了撒旦去努力的尝试很多事情。但并不是说他可以真的献祭出自己的生命。
这完全就是两种事情。
所以巫奥里斯一开始就拒绝了这个方桉。
“不行,这个方桉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巫奥里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这个方桉根本就不现实,必须要有更好的方法才行。”
“呃...”
一时间魔宗大祭司茫然了。
这是他能够想出来的最好的方法。
除此之外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巫奥里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他倒是自己想一个办法出来啊。
关键是巫奥里斯也貌似想不出什么办法啊。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躺平慢慢磨了。
反正现在来说总体情况还是向好的。
这种情况下腐蚀者只要得到了足够的时间,理论上讲总会将书院的防护气罩彻底磨平的。
但是前天是他们必须要获得足够的时间。如果只是象征性的做一做文章,其实意义并不大。
“撒旦很需要忠实的奴仆忠实的举动。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开始前程的祈祷,祈祷撒旦能够保佑我们。只要撒旦能够保佑我们,能够保佑我们战胜书院,那么最后多半就是能够成功的。”
此时此刻巫奥里斯已经被迫做出了自我催眠。
他认为仅仅依靠撒旦的保佑就能够解决问题。
可如果这样的话,为啥撒旦不自己就灭掉书院呢,为什么还要借助腐蚀者之手呢?
事实上撒旦现在连降临人间都困难,就更加不要说其他的事情了。
...
...
“哈哈,小师弟,好事情啊。我发现腐蚀者对于防御气罩的消耗越来越慢了。这种消耗能力如果持续下去的话,我估计到最后应该会维持在一个动态的平衡状态。只要是在这种状态之下,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被腐蚀者算计的问题。”
“嗯?”
赵洵知道卢光斗是符阵方面的高手。
整个浩然书院,除了恩师青莲道长吴全义应该就没有人比六师兄卢光斗对于符阵更有研究。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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