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人呢?】
说好要学自由式的,但人呢?
才隔一天,光就开始焦急的准备展开一连串的训练课程,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光精虫衝脑在作怪,说没有细细去回味那天在泳池里的每个细节是骗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光很清楚这样是学不会自由式的,他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训练与肌肤之亲之间取得平衡,喜兹兹的满意自己的奸计即将得逞
但问题是人怎么没出现,已经两天了,难道是这些举动把他吓跑了?光开始奥悔自己操之过急的衝动,齐先生如果排斥这样与男人接触一定会就此避而不见了。但他又为何开条件给我,答应我做任何事如果把他教会这个神秘的男人实在令人想不透。
星期二的下班,光想出了个办法,没有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住哪,那就用最傻最传统的方法,写信。
光从警卫那打听到齐格飞住在a栋的8楼,便写了封信寄给飞。
星期三,人还是没出现,光又写了信。
星期四,星期五,一连写了四封信,都让警卫投进了八楼的信箱,却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难道真的被我吓跑了?连个回应都不给?那干嘛那天还虚情假意的故作友善,大可以直接推开我或揍我一拳,都让我快活点,光发现自己每天来打工的心思,都放在这个消失的男人身上,是不是因为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还是这件事悄悄地在心中萌了芽,莫名地成了生活的重心,光正发慌苦恼着。
一对从没见过的老夫妻,满头白发,看上去应该都有六十多岁了,两个老人家手拿着好几盒垃圾向回收间走去,一时间风大的把老伯伯手上的回收纸吹了满地乱跑,老夫妻俩的动作缓慢根本不可能追得上这些飞乱的纸。
光看见了一个翻身跨出泳池,三两下就把垃圾都捡了回来。
「谢谢啦,还好有你帮忙」光陪着两个老人家,一路走到回收间把垃圾倒了,两老感激不尽的和光开始间聊了起来,问光从哪里来?来台湾干嘛?去过哪里玩?就是这些话家常的事。
「我们都是儿子到国外出差的时候才来这住,平常我们都住台北,因为我儿子在阳台种了很多花花草草的,不来帮他照顾,那些花草等他回来都死光了」
老婆婆眼尖的瞧见这个孩子的桌底下有碗刚吃完的泡麵,这么健壮的身型光吃这泡麵怎能撑过一整个下午,于是两个人上楼后,老婆婆就把刚才多买晚上才要吃的鸭肉饭,和儿子出差前做好的五穀核果塔打包好,让老先生送到楼下,给刚才那个帮助他们的年轻人吃。
「你壮的像头牛一样,年轻人运动量又大,你还这么年轻,要多吃一点营养的!」老伯伯递上餐盒,亲切的叮嚀着。
光不好意思地接过吃的,便开始胡伦吞枣的吃了起来,样子看来实在是饿坏了。
「不要吃太多泡麵,那个不健康你试试看那个,我儿子自己做的,是五穀核果塔,全部都是天然的材料做的,很好吃,也很营养,他每次出国前都做一大堆,要我们两个老人家吃,根本吃不完」光点点头,埋头继续扒饭。
老先生继续说「待会你吃完,就把盘子交给警卫,我明天下楼运动的时候再跟警卫拿就好」,光又点点头,塞满嘴食物没办法开口了,老先生转头便往住户大楼走了回去。
光突然想到,「阿北」操着不标准的台语大喊,「那要说还给谁的?」
老先生答说,「给八楼的齐先生,警卫就知道了」,说完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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