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持久。
“怎么，长得帅吗？”李妮继续八卦，“以前上学的时候这个夏清荷挑男朋友就是要帅也有钱的，还说什么有钱的不能追自己，一定要又帅又有钱的才能追，啧啧。”
阮白倒是记不得夏清荷说过的这些话，只是对方恶劣的行径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的男朋友吗？怎么说呢，就是……”
“就是什么？”李妮八卦心切。
“就是另外一个商总吧。”阮白也不好说人家丑，只能找了个更加贴切的形容。
“商总？是个胖子？”李妮惊呼，看来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没想到夏清荷会为了钱，去挑一个有钱却没有颜的男朋友。
“是。”阮白按下内线，让助理通知周小素跟云诗音进来一趟。
李妮的八卦心得到满足，站起来道：“行，我不打扰你开会，过一个小时我还要见客户，先出去补个妆。”
“李妮……”阮白唤着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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