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仿佛过了一世纪。
有人在说话,脑子里冒出几个脸孔,意识她醒着的,只是眼皮沉,耳朵里也灌了水似的听不明细。
脸上多了一只手,手掌扶住她的脸,四根手指越过耳朵深入她头发里,对,就是那,头发弄她好痒帮她拿出来,她头一侧,那边便清爽了,脸颊接触到一个暖洋洋的手掌肚,和轻扫过她脸的长长的拇指。
肯定是内斯,她不睁眼都知道,凯撒才不会这么心细。
对,还有凯撒,糟了,她忽地想起糸师伢,他们会不会又误会啊?她想说些什么,可嗓子被什么灼烧一样,只能张张口做个嘴型,好渴呢,还想诉诉苦来着,看来是说不出了。
咦,被扶起来了,这时她才真正掀开眼皮,凯撒就坐她床边,哎不是,都快直接上她床了,她现在呆在凯撒两臂之间,只见凯撒直接要接过内斯手里的水,欸,内斯怎么也shang来了。
又吵,不过好在不是都和她吵,那随便,不过水总要喝了再吵吧,她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谈抬起胳膊去争水了,得亏内斯眼力见还是b凯撒好,知道首要任务是先满足诉求再谈资源分配,于是她又歪到内斯怀里。
其实三个人还是紧贴在一起。她看到头顶挂五颜六se点滴ye,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医院病房。
啊!这是个别人随时会闯进来的地方,她突然想到,而且,她旁边这两人身份都很特殊,她得和他们保持距离才行,而且他们还没乔装,完了完了,她挣扎起来,内斯眼力见确实好,他说:
“没事,这不会有别人。”内斯自作主张升级到高级陪护病房,“你也不用怕被有心人看到,接触到的都是熟人。”
她顿住了,办事这么周全?她之前还以为他们得她带头才办得好事呢,原来她也不过和凯撒一样是个瞎做主的嘛。亚实在心里努努嘴巴。
那她身t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怎么个回事,就是急x胃溃疡,叫你按时吃饭不听,现在长记x了吧!”凯撒回答她。
原来如此。她就记得她太痛了太痛了,连糸师伢这个魔王在都无法让她保持警惕了,她还向他指了方向来着,不知道他们后来是一起熬到救援来了还是怎样,等下,那糸师伢他们应该还没见吧,不然就算是误会也免不了一场吵架,凯撒更是早早就和糸师伢撕破脸,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应该不知道,不对,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又没做错哪儿,真是……
“幸好出血量不大,送医院还算及时,腹腔里面没有感染。”内斯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定规矩,“亚实,你以后不能喝酒了,蔬菜也得经常吃,不能再挑食了,另外就是按时吃饭……”
“她会听嘛?她要会听,就不用把身t糟蹋成这样子了。”凯撒装模作样思考一下,“我看还是咱们仨一起吃b较实在,内斯你负责做呗,我就来接送你俩呗,先说好,每顿必须白r0u红r0u都有,再有就是我最近在减脂,油啊什么的就用橄榄油……”
两人又开始拌嘴了,这样也还不错,心里觉得安心,她夹在中间,渐渐又闭上了眼睛,两大男人慢慢地也不吵了,接着好像医生进来了,她被喊醒一次,之后就……
新的一天又来啦。亚实拉开窗帘,外边不知名的小鸟欢快叫着,yan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现在9点半,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尽管如此还是扯到了创口,嘶——她皱起小脸,若是以往她应该早赶到公司工作了,现在不同,她的工作只有一个,把身t养好。
清醒后见到那两个家伙,俩人把她围个严严实实差点没把她再吓昏去。
他们看了她的创口处,都说了是微创手术啦,内斯还是难受,你看,这么漂亮的身t,因为照顾不好自己,又得添一个疤。
有疤又怎么啦?她都没把她困于电梯差点没被毁容的事告诉他们,要知道还得了,内斯b她更在意她的身t,他平常连她身上哪处有几根褶子都清楚,手黏她身上哪处瘦几分哪处胖几分全知道,现在更是严格管控她的饮食,一点可能会刺激伤口恢复的都不让吃,擦洗身t和换药都是他。
亚实起先很不好意思,不只是0露身t层面的不好意思。我可以请护工来的,你不用这么累,我能照顾自己。内斯根本不理她,有点细纹的大眼睛瞪她老久,瞪得她扯过被子把脸盖起来。
当时正在擦澡呢,就形成一副身t光溜溜脑袋包裹严实的滑稽场景,她听到被子外传来内斯哧哧地哼笑。
没关系,我乐意。
出去走走吧,趁新一轮点滴还没来,亚实计划着。
怎么办呢,越欠越多了,没有谁是天生就是要给谁付出的,我能给内斯他什么呢?亚实想,凯撒不知去哪了,除了开始三四天每天探望,在内斯给她换完第一次药后,他就很少来了,她也不能要求凯撒呀,就算她其实有点要求来着……
内斯说他最近很忙很多要事缠身,这样的呀,这样的吗?那凯撒为什么又要天天来给她的花悄悄换新呢?
往往是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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